如同不到长城不算到中国,同样不看人妖也不算到泰国,人妖是否泰国首创,这不好说,但泰国的人妖肯定最著名。
众人呼吸顿屏,个个睁大眼睛,紧张而激动地期待着。
帘幕缓缓拉开,一大方红地毯现出,空空的,静静的,象等待着纤巧的美人临幸飞舞。一瞬间的静止后,洪亮优雅的乐章突然凑响,如水扑来;绚丽明亮的各色灯光也在同一时间高速旋转,舞台上刹那五光十色,金碧辉煌。这里是酒店,灯光和布景的配置或许不如正式舞台,但已足够精美,至少足够震撼。
热烈的情绪顿时弥满,观众被高度渲染,人人雀跃不已,都在用力拍着巴掌,虽然还没看到人妖。
音乐突然高亢,一众人妖佳丽从后幕两侧闪亮登场,个个身着艳丽服饰,五彩缤纷,光艳照人;个个粉面桃腮,五官精致,身材娥娜,舞台更加夺目,灯光更加眩目,众人的眼睛,更加目不暇接!
哇!果然漂亮!怎么看都不象男的?众人本就兴奋的情绪顿时达到又一个高峰,虽然没人失态欢叫,但都一个劲地鼓掌,不少人手拍得跟脸一样红。
刘憬只在a片中看过人妖,对人妖的概念就是被插着屁眼,还撸着软趴趴下体的形象,如今一见,方知庐山真面目。这些人妖,穿着虽然也算暴露,但完全是艺术美,与色*情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人妖不色*情,人妖表演也雅俗共赏,并无低级趣味。演出形式以歌伴舞为主,穿插一些泰国宫廷舞和现代舞,场面大气,有时多人,有时单人或双人。
人妖表演分中西两种,现在显然是中式,节目多是熟悉的流行歌曲或戏曲,如《夫妻双双把家还》、《谁说女子不如男》、《血染的风彩》、《黄土高坡》等等,令人倍感亲切。刘憬甚至有种看春节联欢会的感觉。呵呵,真失礼,有点大不敬了。
台上轻歌漫舞,台下气氛热烈。徐燕看得满面红光,既新鲜又兴奋,忍不住扯住了他:“刘憬,她们真是男的吗?怎么唱得这么好听,跟原唱似的?”
“本来就是原唱。”刘憬笑道,“人妖就跟太监差不多,唱出来的歌能听吗?”
“哦。”徐燕红了下脸,恍然大悟,随即又问,“他们好好的,干嘛要做人妖?”
“还能为什么,为吃饭呗。”刘憬叹了一声,不觉一阵心酸,“你看这些人妖挺漂亮,她们都得吃药维持,活不了多大岁数。再有,这只是你看到的,人妖手术跟普通手术一样,也有失败的,一旦失败弄得丑了吧叽,连这机会都没有!”
似感到生活的艰辛,徐燕有些沉重,没再说话。
看着舞台上鲜活的动物,刘憬忽然想到唐僧那句名言: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可人妖呢?现代社会,多少人身居高位,男盗女娼;多少人为富不仁,巧取豪夺,他们保持着人的外表,灵魂却早已扭曲。相比之下,人妖最起码姓人,值得尊重,那些祸国殃民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妖。
节目表演继续着,人妖们笑燕羞莺的模样,梦幻轻盈的身姿,令众人如醉如痴。看着这些形容娇美,舞姿窈窕,或柔情似水,或娇媚可人,或热情奔放,连女子都不如的形象,许多人不可避免地想入非非了,尤其是混蛋色狼张建光。这家伙明显被人妖勾起某种欲望,不时闪着一双色眼,回头盯着徐燕。
徐燕看见了,也明白了,不自觉地往刘憬身边靠了靠,心里这个郁闷。你不看人妖,瞅我干嘛?
表演进行两小时,迎来最后一个节目:蹦迪。这是个互动节目,完全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心态,让意犹未尽的众人与人妖小姐们近距离接触,还可以拍照留念。
激烈震憾的重金属音乐响起,人妖们穿着性感活力,扭动而出。
中国人比较矜持,台下的副总副书记们,一个个早已心猿意马,却偏推三阻四,最后人妖小姐们纷纷下台,和热情的越南佬或泰国佬连拉带拽,才“身不由已”地上台了。
刘憬不喜欢这项运动,对人妖也没什么兴趣,陪徐燕蹦了一会,提醒她注意张建光,就到露台打电话了。
露台的门被掩合,人妖和喧嚣被隔在门后,刘憬掏出手机,眼前是曼谷迷人的夜色。泰国时间比北京时间晚一小时,现在家里已近十一点。他先打通小老虎,两人聊了一会,又挂断拨通了家里电话。玉瑕一定还在等他报平安,他知道。
“老公,到了吗?”电话通了,玉瑕温柔的声音传来。刘憬顿觉柔美异常,恍如曼谷的夜色:“到了。孩子睡了吗?”
“嗯,睡了。”玉瑕应了一句,又笑问,“想我了吗?”
刘憬看着眼前招摇的夜景,嘿嘿笑说:“当然想了,现在都晚上了,能不想吗?”
玉瑕吃吃一笑,撒娇地说,“老公,我也想你,现在不被你插一通,我都睡不着。”
晕,这个玉瑕,打电话
些,比里边的人妖还淫荡。刘憬暴汗,仿佛看到了i的淫样:“别急,用不了几天,等我回去后,慢慢补给你。”
两人说了会淫荡而幸福的话,玉瑕敛容道:“老公,你猜今天早上,就是我们最后见面之后,我碰着谁了?”
“碰着谁了?”这上哪猜去,刘憬很自然地问。
“碰到你们赵总了。”玉瑕睁大美眸,很认真地说,“他开车追来把我拦住了。”
“开车拦你!!”这方式太特别,刘憬也觉得不可思议。
玉瑕道:“不仅把我拦住,还跟我谈了一通。”玉瑕把谈话内容学了一遍,然后道,“这人挺深沉,我总觉得他另有目的。”
刘憬皱着眉,飞速地思索着:“什么目的?”
“他跟你什么关系没有,肯定不是因为你,你说什么目的?”
“你说芳袭?”刘憬闪着眼问。
玉瑕没说话,以沉默回答。
刘憬又道,“不会吧,没道理呀?这么多年,他有很多机会;两家关系又不错,如果有这想法,完全可以正式提出;再说他有女朋友,从没避讳,芳袭一清二楚,搞这套有什么用?”
玉瑕也想不明白,只得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跟你随便一说。很多人行为异于常人,当然没有的可能性更大。”
刘憬点了点头:“那行,就这样,天晚了,你早点睡吧。”
“那好吧。”玉瑕应了声,准备挂电话。
刘憬转了转眼珠,忽然又道:“等等!”
“还什么事?”玉瑕贴回。
刘憬凝着神说:“你这几天不要教芳袭开车吗?你跟她唠闲嗑时,问问他们两家关系,一直都是怎么交往的,但不要太直接,要旁敲侧击,别给她增加心理压力。”
玉瑕噗一笑:“你说得冠冕堂皇,比谁疑心都重!”
“这不为了搞清状况吗?要不冤枉了好人怎么办?”刘憬强调了一句,想想又道,“玉瑕,你着重问问,他们两家的交往有没有断的时候,比如说一直挺好,由于搬家或什么其他原因,断了很多年,然后又重新交往。如果有这种情况,那么你说的可能还是存在的。”
玉瑕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道:“行,我知道了,你自己也问问,芳袭是你正式老婆,我可比不了,你别马虎了。”
“我当然会问,那不得回去吗?”刘憬苦笑。
“那就回去再问呗,有什么可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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