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忘不了那一瞬的惊悸,永远。那个有些活力有些率真有些漂亮有些泼辣有些特殊的女孩儿,那个会喷水会骂人会关心会喝酒还会撇东西的女孩子。那个夜晚好温柔,又好凉,他看到她低头惊惶的模样,他好心疼,好想望着她抱着她安慰她陪着她保护她,一辈子,一辈子,和永远一样长的一辈子。
她在哪儿?在哪儿?这夜是哪一夜,身边的人是谁?那团饱满窒息的欲望属于谁?是谁?动了她的**?不会,绝不会,这不是她,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不是!”刘憬叫喊着坐起身,身型一晃,扶住了发胀欲裂的头。“啪!”灯亮了,刘憬费力地眨了眨眼,身边是美丽性感的女人。
“你醒了?喝点水吧。”玉瑕递给他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刘憬接过,望着她问:“现在几点?我在哪?”玉瑕坐起身,拢了拢乱发,拥被靠在床头:“现在两点多,你在我家。”
“你家?”刘憬喝多忘事,有些担心。
“对,我家。”玉瑕的眼神很暧昧,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你醉得人事不省,我又不认识你家,总不能带你去开房吧。”
“哦。”刘憬心里七上八下,低下头喝水,却惊人地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
喝了几口水,他感觉好多了,慢慢转过头。秦玉瑕穿着一件薄如蚕翼的丝质睡衣,领口开得很大,一对闪着肉欲的光芒呼之欲出。
刘憬觉得喉头发干,紧张地试探:“我……做了什么吗?”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玉瑕两眼亮亮地望着他,语气满不在乎。
刘憬一颗心骤然悬起,全身汗毛倒竖,再问:“真的假的?”
“没关系,你可以当什么没做过。”玉瑕语气淡淡,美面无风亦无浪。
刘憬转过身,紧盯着她又问:“你说实话,我真做了吗?”
玉瑕噗地笑了,很美:“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做吧。”
“哎呀!”刘憬把杯子递过,痛苦地抚住了自己的额头,懊丧无比。上天又一次跟他开了个玩笑,守了这么多年,居然是这个结果,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跟他该死的初恋一样。还有小老虎,太对不起她了,他甚至不知道天亮之后,该如何面对她!
玉瑕看到他的样子,吃吃笑道:“喂,我说你至于吗?”刘憬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黑夜,无力道:“我没事儿。对不住了。”
“干嘛那么大心理压力,我不说了吗?你可以当没做过。”玉瑕语中含笑,美面含喜。
刘憬摇了摇头,皱眉问道:“你没反抗吗?”
“我把你弄到家,都快累死了,还哪有力气反抗?”玉瑕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再说你醉成那样,又蛮又横,我反抗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吃苦头!”
刘憬还不甘心,又问道:“可……可你不是警察吗?”
“我是交警,又不是武警,”玉瑕慢慢把脸凑到他面前,盯着他道,“而且我根本就没想反抗,这么说你该放宽心了吧,小男人?”
刘憬苦笑连连,没好气地瞥着她,却看到床头柜上一个东西。他心脏再度悬起,颤着手问:“那……那是什么?”
玉瑕随手抓过来递给他。刘憬瞅了瞅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是一只小像架,上面有两个警察,玉瑕偎着一个人,笑容娇美而幸福;另一个是男警察,身材挺拔,阳光而帅气,两眼仿佛闪烁着希冀。当然,这只是感觉,他应该至少大几岁,因为照片上玉瑕还只是一个豆(指警衔)的少女,男警察都两杠两豆了。
刘憬脸上的汗都出来了,紧张地问:“这人是谁?”
“我丈夫。”
刘憬大脑袋“嗡”一声,嗖地把像架扔出,双手抱住脑袋:“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玉瑕咯咯一阵笑,把像架放在抽屉里,从身后抱住他:“别害怕!小男人,他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刘憬紧着眉问。
玉瑕淡然一笑:“我说他已经死了,我是寡妇,漂亮小寡妇,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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