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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庆幸陪敏贵妃演了这场戏,彻底断绝了心中某些念想。
也庆幸某些人的决定,没有让我后悔答应做这场戏!
之后太医匆匆赶来,紧接着敏贵妃被一群人手忙脚乱的送回寝宫。人声嘈杂,我没大听清太医说了些什么,只是断断续续听到“母子”“无恙”“安胎”的字样,不难联想还原太医的原话。
敏贵妃这女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换取一个男人注意和关怀,若是我,绝对做不出。
这样的赌博太危险,生命是宝贵的,不能如此肆意践踏。
可赌博有失败也有成功。
很幸运,她成功了,母子无恙,她只需修养数日,喝些补药,便可坐享她日后受宠的日子。
没有人指责我,他们像是经过一致商量,共同忽略了我的存在,就连南宫池掣,自将敏贵妃救上岸,再没看我第二眼。
索性我也不在乎。
看着他们因为一个女人的阴谋忙得团团转,也挺有趣。
待浩浩荡荡一群人消失在凉亭,我弯下腰,指尖穿过浑浊的水面。
池面划起丝丝涟漪,很快又恢复平静。
我低声呢喃,“真可惜,水变脏了。”
有些讽刺,我正趟了这趟脏水,然而,我不后悔。
夜色是最后的审判。
当我神色如常回到清远宫,南宫池掣端坐在书案前,关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敲击案面。
“哒。”
“哒。”
看他这黑沉的脸色,约是等候多时。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绕过书案,一言不发的坐在偏向里间的软榻上。
他唤我,“花月。”
很好,他不叫我皇后了。
我故作惊讶的捂唇,就像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咦,皇上你不用陪着敏贵妃吗?”
原谅我浮夸的演技,我就是要故意这么夸张!
他单手撑着脑袋,垂首,掩住悲痛沉重的眼眸。
“花月,你就如此厌恶朕,厌恶到要连带报复到敏儿身上吗?”
这逻辑……我竟无言以对!
“朕知道敏儿她一直处处刁蛮你,可她从不曾真正伤害过你,只是耍耍小性子罢了,你何必要对她下此狠手?”
小性子?呵呵哒!
“你说的没错,南宫池掣,我很厌恶很厌恶你,厌恶到与你相关的人都同等厌恶,甚至更甚!”
既然他如此误解我,我又何必解释?换言之,我要的不就是他的误解吗?
一声闷响,书案被他掀翻,一挌奏折散落在地,一室凌乱。
一张暴怒的脸庞,赫然呈现在我眼前,“所以你明知敏儿有身孕,还推她入水?”
南宫池掣有力的大掌揪住我的领口,青筋暴起。
我眸中唯一的一点星火随着他这一言行熄灭,可嘴角的笑容却是愈发的灿烂,“南宫池掣,你既已得出结论,有必要再问一遍,自取其辱吗?”
我不否认,却也不承认。
“够了!”他甩开我,我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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