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就这样灰飞烟灭了?纵然以夜孤鸿的眼界也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但他想到了高顺的忠烈,也有些理解了,高顺亲眼看着亲手带出来的陷阵营都被坑杀,再联想此次大败,心灰意冷之下了却余生,那也是情理之中。
张定边回到住宅歇息处,发现书房最显眼的地方刻了一个大大的王字,他欣慰的一笑,果然啊,夜孤鸿还是那个夜孤鸿,始终没有变得那般冷血,他也又要出征了,每逢出征前,他都会把他的秋水雁翎刀擦拭的干干净净,这已经是张定边的一个习惯了。
夜孤鸿这一方的人都面含笑意沉沉的睡去了,可吕布就睡不着了。
“什么,整整一万多人都死了,那你还回来干嘛,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你自诩天下无敌,结果被一个毛头小子打的屁滚尿流,你是想笑死咱家吗!”勃然大怒的董卓一脚踹向吕布,吕布闷哼一声不敢反抗,硬生生接下了这一脚。
“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董斐安慰着董卓,同时示意吕布先退下。
“还是斐儿懂事,奉先此次汝让为父太失望了,从今以后,汝就老老实实当一个先锋大将,至于统率大军,哼,那就交给斐儿安排了。”董卓跟董斐也不愧是父子,目的都是剥夺吕布的兵权。
“诺。”吕布落寞的答道。
一个将军,不能统领士卒,那跟没有利爪的猛虎,双翼被折断的雄鹰没有任何区别。
“凭什么让我大哥一人受罚,那张辽不也是灰头土脸跑回来的嘛,为何不罚他!”堂下一人不服的喝道。
只见那人身材高大,面似西瓜皮一般,黑一道儿,绿一道儿,阔口咧腮,肩宽背厚,活像一只母熊。头戴翻卷荷叶乌金盔,体挂黄金甲,外罩皂罗袍,正是吕具的弟弟吕猛。
“三弟,闭嘴!”吕布暴喝道。
“汝敢质疑咱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华雄、李肃何在,给咱家把这个狂徒拖下去砍了!”董卓气的眼睛睁的铜铃般大小,大怒道。
吕猛这个二愣子也被董卓的气场吓得不敢言语,但看着有人要取他性命还是反抗了起来。
“三弟住手。”吕布连忙制止乱来的吕猛道,又对董卓哀求道:“义父,孩儿这三个弟弟自幼就在山上学艺不懂人情世故,冒犯了义父,还请义父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父皇,就放了他们这一次吧。”董斐也出言求情道。
“哼,看在斐儿的份上就饶了你们这一次,如果还有下次,定斩不饶!”余怒未消的董卓狠声说道。
在吕布拼命的挤眉弄眼下,吕猛不情愿的谢恩道:“末将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威武侯可想报仇雪恨乎。”董斐诱惑起了吕布道。
“想,末将做梦都想把张定边那贼子的头给拧下来!”吕布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愤懑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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