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人敢开这位彪悍到驾车闯军营安然无恙出来的江湖女玩笑,更不要说是带有着浓郁颜色的调戏,他们很期待下一刻发生的事情。
“你想死!”熟女未回头,已经有两把枪对准了程孝宇,就见程孝宇不紧不慢的从身后将那般沙漠之鹰拽出来,以他的位置抬起手,枪正好顶在了熟女的双臀之间那如果可以透视定然能够看到的菊花不远处。
两个枪手傻眼了,所有的宾客也傻眼了,似乎他们正在看着一处荒诞的戏剧,一切皆以不合理为合理要求,但凡是合理的事件在剧中出现都是不合理的。
正如程孝宇相信两个枪手不敢开枪一样,熟女也相信程孝宇不敢开枪,眼中一道浅浅的怒意闪过,身子一转,右腿顺着左转鞭腿而出,砸向程孝宇的左侧身体。
以程孝宇经受过各类杂七杂八的训练,还是在有心理准备之前,也只够勉强抬起半只手臂,完全跟不上那疾如闪电的鞭腿,小腿的坚硬处正好砸在了程孝宇的左大臂处,这是熟女留情,否则这一腿就是程孝宇的脑袋,不过对方冒犯的举动还是让她有些羞恼,准备见到丰爷之前给他一点教训,反正这里有最好的医生,打断他一只胳膊也治得好。
嘭!
剧烈的响动响彻整个厂房,程孝宇身子撞在护栏之上,脸上露出淡淡痛苦之色,左臂被轰击到没什么,关键是身子向右飞出去,撞在护栏之上,钢铁的撞击隐隐作痛,右手的枪不自觉的脱落掉在楼梯之上。
一个咬着牙坚持着自己要成功的男人,即便是嘴里吞咽着食物、筷子上夹着食物,碗里堆满了食物,视线还是会紧紧盯在锅中,看着剩下的食物,一个概念,我想要的都是我的。
“紫色的。”喃语着,嘴角带着一抹邪笑,愤怒和刚硬并不是面对状况时的解决方案,能让对方愤怒而自己心情愉快,才是最高境界,抖了抖让人诧异为何不是左而是右的手臂,程孝宇将惊鸿一瞥的颜色道出。
“啪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在高处响起,二楼之上一个如熊般的身影凭栏而站,双手轻轻拍打,传出阵阵掌声。
“丰爷!”
“丰爷!”
包括熟女在内,在场所有的人除了程孝宇都恭恭敬敬的对着这个丝毫不掩饰自己生活状态、穿着黑色一体毛绒睡衣的男人弯腰施礼。
嘭!
谁也没有想到,包括那位被成为丰爷的人都没有想到,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钟时间,程孝宇左手捡起枪,对着前面熟女的身子就是一枪,在不足一秒钟的反应时间内,熟女做出了一般特种兵都做不到的快捷反应,身子向上右侧踩踏挪了几寸,子弹擦着左大腿的外侧划过,带起一捧血溅,然后击打在木制的楼梯上穿透……熟女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手在腰间一抹,一道光闪直袭程孝宇的咽喉。
程孝宇没有惊恐,在他开枪前的一两秒钟思考时间中,就已经想到了可能面对的后果,没怨言,做了就做了,不害怕是假的,可要被一个女人压住了,心底那点大男子主义受不了,况且,他心里有底。
哒!
连续两声很近的脆声,先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子弹击打在一枚手指甲大小的薄刃时发出的声音。
熟女没再出手,冷眼看着那个站在窗外独眼、独耳、独臂的家伙,舌尖微微在上唇舔了一下,大腿流血仿若未觉……厚重睡衣雄壮男子摸了摸腮帮子上的胡须,抬了下手,低沉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再一次浮现在程孝宇的耳边:“老朋友既然来了,还带什么见面礼,怕我不供给你酒喝吗?”
黒木平静的笑了笑,转身,沿着厂房外的墙壁绕了过来,从不再喧嚣的嗨场到停止敲打键盘拨打电话的股市艹作间走了过来,站在程孝宇身后侧不动。
程孝宇迈步,伸出手拨开了熟女,故意挤了一下对方那饱满挺立的双峰,蹭着她的身体走了过去,跋扈了一路,却在面对着睡衣男的时候,很是尊敬的微微躬身:“您好,我是程孝宇,麻烦您了。”
“好一个别丢了骄傲,别失了礼数,小子,你够资格跟我学点东西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