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特供中华给自己一支,将自己身上那盒明显女士的香烟,随手放在了吧台之上,眉宇间一抹愁容闪过:“多谢。”
“不需要谢我,我只是将你当作情敌,如此而已。”
“情敌?”沐青崖自嘲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可她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你并不像是知难而退的人。”程孝宇指了指喝光的饮料杯,示意调酒师再给自己一杯。
“看来你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女朋友究竟是个多么强大的女人。”沐青崖眼露悲悯之色,自己竟然输的这么惨,还未进入战场就被告知,游戏结束。
程孝宇望着这位刚满三十岁的成功人士,脑海中浮现出关于他的资料。
非是京城的红色子弟,家中也没有福布斯上的常客,更不是某个隐世家族的佼佼者,他,只是一个当年拒绝了清华北大的高中毕业生。只不过这个高中生创造了一个历史,将那些名牌大学、证劵交易所的资深专家震的是痛哭流涕,感叹妖孽至尊杀戮无敌。
在国内找不到发展的方向,这家伙跑到了俄罗斯,也不知怎么做的,楞是让几个大亨拿出了三千万美金让他来艹盘做私募资金,短短一年时间,三千万美金变成了五千万美金。紧接着沐青崖用利润分成和某个财团掌舵人的担保,夹带着两个亿美金回到国内,三年时间扫得整个证劵市场一片狼藉,绝不做庄,短线艹作多线艹作,想要抓到影子都抓不到。沐青崖将自己一些交易记录甩到了那些所谓专家的面前,三年时间两个亿成为了十三亿,顿时国内一片哗然,感叹妖孽的同时,痛骂卖国贼,就差没将沐青崖八辈祖宗都翻出来。
翻查资料才知道如此年轻的妖孽天才,父辈竟是倒在经济浪潮的冤狱之中,最终,还是国家出面,一些父亲的老友和长辈出面,才将这位狂人拉到了公募的行列,作为隐藏在暗处的金融经济人来对一些特定的范畴进行艹盘。
前段时间,沐青崖并没有在京城内,而是在南方经济最前沿为金融危机作战,成绩斐然,受到了总理的亲自接见,如此草根妖孽才俊,竟然是裴裴躺在病床上的追求者,程孝宇怎能没有压力,并且他相信,沐青崖绝不是想此刻见自己,该是早就有见自己的打算,而是碍于裴裴始终没有走到台前,能让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俯首听令,程孝宇第一次觉得,自己微弱的光芒并不足以遮掩璀璨的星光,只是那星光主动蒙尘将自己的光芒遮掩住而已。
“除了见一见我是怎么的癞蛤蟆,还有别的目的吗?”程孝宇将烟掐灭,短短时间,酒吧内有了一些顾客,俊男靓女各国佳丽林立,而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酒吧内装饰如此不和谐的缘由,每一个顾客,都会有搭配应景的某样装扮,有了人的点缀,不和谐的光景消失不见。
“癞蛤蟆,谈不上,你的资料我早就有,应该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只是还不足以让我信服自己输给你。”沐青崖的傲,不流于表面,每一点一滴都是从骨髓中渗透出来的,这骨髓,乃是长久以来成功积累出来的。
“你丫真的很让人厌恶,我很有冲动一拳将你的鼻子砸碎。”程孝宇放下空空的杯子,站起身,比了比斗大的拳头。
“你的保镖,已经醉了。”沐青崖扬着下巴,示意黒木三杯‘妖兽都市’下肚,就算是熊瞎子都能醉倒了。
“很直接,很爽快,比那些什么什么大少要强得多,草根精英不愧是草根精英,喜欢更为直接的,可就凭你和这个破酒吧,配吗?”从某种程度的惺惺相惜到战火点燃,一两句话之间,程孝宇伸出左手,轻轻的放在了机械般的椅子上,一边笑着,一边让沐青崖能够看清楚椅子与手相接触的位置正在迅速的改变形状。
“我很讨厌你们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家伙,要动武,也绝不是这样,懂吗?”沐青崖面不改色:“这是我的地盘,想要玩死你,我只需勾勾手指。”
“是吗?”程孝宇翻手挠了挠后背,然后抽出一把黑银色的沙漠之鹰,顶在了沐青崖的额头之上。
“你敢吗?”依旧是风轻云淡,似乎顶在自己头上的不是枪而是玩具。
“你可以试试看。”程孝宇话音落下,几个红点集中到了他的眉心、心脏等要害部位。
程孝宇和沐青崖同时说道:“敢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