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受药师绝驱散了体内的瘴气又治好身患的恶疾由谷内的人给送出灵月山。”
“掌柜的如此解释,看来这药灵谷还真不是一个想去就能轻易去的地方,这能见到药师绝一面也是不容易,凭的也是福分和运气了。”
“的确是如此,不过你说你家中有病重之人,若是非得求见药师绝,这药灵谷无论如何你们都是必须要去的,只是去之前先想好应对那瘴气林的法子,莫要求医不成,反而还搭了自己的性命。”
江檀点头,拱手答谢,“多谢掌柜的今日为我们解惑,有劳了。”
掌柜的摆手一笑,“无需多谢,你们既然入住在这里,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自当毫不隐瞒的为其解答。”
江檀又是拱手一礼客气的笑了笑,几个人便回到房间安放行李。
文奕清和缘罗将行李放进房间便去了江檀的房内。
他的人都在他的房内聚集着呢。
文奕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像是忘记了之前与江檀之间的不愉快,他在他房内的桌椅旁坐下,想倒水来喝,摸了摸茶壶杯盏见不是太干净,便有些嫌弃的又放下了没有喝,随后抬头看向江檀一笑,“我们当真要前去药灵谷见那什么什么药师绝的?”
他毕竟在庙儿岭救过他一命,江檀也对他没气了,此时说到药灵谷,他便点头,“既然是神医又是如此神秘,应该要见上一见的。”
“我看你呀,纯属就是好奇心作祟,他是个神医,你也是个神医,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见的,在一起讨论医术?”文奕清调侃的一笑,“我说江大神医,我们此行前来是来寻找灵血草的,不是去见什么神医的,我母亲还在家等着我们带着救命的药草回去呢,等采摘了灵血草便可以立即返回京都了,莫要在此地多做停留,况且你没听那掌柜的说啊,前往药灵谷要进过瘴气林的,那里会要了我们的命,我们没必要为了见一个一点名气都没有的神医而险些送命吧。”
江檀讥讽一笑,“我就知道你文奕清会这么说,你堂堂侯爷之子,尊贵之身,会怕那瘴气林也不奇怪,只是我这做大夫的听到有比我医术更高超的大夫,我难免的想一睹真容,这就是我的臭毛病,你小侯爷也是管不着的吧,等去了灵月山,找到了灵血草你便可以返回客栈,我们几人前去药灵谷便是。”
“嘿,你这话说的我可是非常的不爱听了啊。”文奕清立马气急的拍桌而起,“什么叫我怕,我文奕清会怕?真是笑话,我文奕清从小到大还就没有害怕过的东西,你别把我看得如此怂蛋。”
“当真没有害怕的东西?”江檀略有深意的扬嘴一笑,然后有些惊讶的往文奕清的脚边一瞧,“癞□□,怎么会有癞□□爬进来了。”
“啊···癞□□,哪里哪里,啊啊啊啊···”文奕清在听到癞□□三个字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迅速的跳起脚来躲开,惊吓的啊啊啊的尖叫,猛地跳到了桌子上抱着下衣摆往下张望,脸色吓得苍白。
他的反应着实的让屋内其他几人也吓了一大跳,除了江檀和缘罗,因为他们知晓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当娄寒和桑来他们明白过来江檀这是故意在耍弄文奕清时不由的捧腹大笑,原来文奕清是害怕癞□□的,他刚刚还在说着自己没有害怕的东西呢,下一秒就被江檀的话给吓得脸色苍白的慌张跳上了桌子,这个样子还真不是一个怂字能形容的。
文奕清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被江檀给耍弄了,气得他立马跳下桌子指着江檀大骂,“好你个江檀,你竟敢耍弄我,让我在···”他瞧了一眼笑得最厉害的娄寒,更加的生气了,真是太没面子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我可是记着你的这笔仇了,早晚我得找你算清这笔账。”
江檀扬嘴一笑,“我不过是用一招非常有效的法子来否认文公子刚才夸张自信的说辞,效果立竿见影,难道江某的法子用的不恰当,若是不恰当伤了文公子的颜面,江某在这给你赔礼了。”江檀福手对他略施一礼。
文奕清真是被他气得不行,这个家伙还真是天生他的克星,是老天派来跟他对着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