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达特让士兵拖着佛雷家族一众人,来到浑浊的绿叉河水边。
恐惧,有助于酝酿高音。
所以,河滩地传来一阵高亢地鬼哭狼嚎般的苦嚎声。
泽人骑士急急忙忙的来到林恩面前。
林恩不等他开口,直接摆手打断。
“告诉黎德统领,如果他在船上,想截人就尽管让泽人的弓箭手放箭。”绿叉河便有些阴冷,林恩将身上披着的羊毛斗篷紧了紧。“当然,如果他敢冒险与我为敌的话。”
“这……林恩大人,颈泽与孪河城侯爵大人有过约定,会饶过佛雷家族一次,他亲自带领兵前来,就是为了讨要佛雷一族性命。我代表霍兰统领可以向您保证,城堡和佛雷家的财宝,泽人绝不染指。”
林恩偏头望着这个绿皮肤的矮个子骑士。
你当我是个傻子?
佛雷家族经营孪河城流域几个世纪,在河间地关系盘根错节,放了他这不是给自己埋雷吗?况且,但就他和艾德慕·徒利勾结,从自己的领地里抢夺了自己女管家的事情,就如同对自己宣战。
想到艾德慕,林恩皱了皱眉,对身边的邓肯道:“你可看见了新徒利公爵的人影?”
邓肯迟疑说:“属下并不认识他。”
林恩一愣,好像自己也知道丹妮的败家老子长什么样。
不过,二人谈话间林恩却发现了身边,泽人骑士的脸上闪过一丝局促。
“艾德慕在哪?”林恩转脸问。
“这,徒利公爵可是河间地公爵,难道您打算与整个河间地为敌吗?况且冬天就要来了,”泽人有些惊慌的说。“私自处死公爵,会被七国所不容,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贵族都会记恨您的。”
林恩加重语气,“艾德慕在哪儿?”
泽人骑士不发一言。
古夫塔沃从佛雷家堡中淘来的硕大青铜斧头,很快搁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林恩的一脸决然,泽人骑士终于妥协道:“大人,黎德族长登陆的时候,发现了徒利公爵和他的新妻子,他们在河门码头坐上了一艘小船,此时人恐怕已经不在孪河城流域了。”
林恩瞥了泽人骑士一眼,对方没理由撒谎。
可艾德慕就这么放跑了?
斯特林主动请缨说,“大人,让我去追?”
这里是绿叉河上游,顺流南下很快就能抵达三叉河的交汇处,到时候艾德慕从三叉河转入红叉河,很快就能抵达奔流城。
经过孪河城一事,这位胆小懦弱的徒利家族新族长,恐怕会躲在奔流城公爵府里心惊胆战吧。
林恩叹了口气,摆手道:“追不上了,丹妮的事情,有他一份,我迟早要跟他算清楚这笔账,现在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
“你去告诉你家霍兰·黎德大人,”林恩将话锋重新对准在青铜巨斧利刃下,不敢动弹的泽人骑士,“鉴于泽人多次的自私行为,严重损害了与我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临时同盟关系,卡林湾将不会归还给灰水望。”
泽人骑士闻言顿时急了。
“子爵大人,您这是公然撕毁协议,霍兰大人和所有的泽人,都不会原谅这种欺诈行为的。”
林恩示意古夫塔沃松开斧头。
而不远处的河滩,传来佛雷家族正被罗达特砍头处死的哀嚎与咒骂声。
河口的风声带走了尖锐的惨嚎。
只剩下林恩羊毛披风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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