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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的药都没吗?"
水珑将圣尊的手扶住,一瓶药粉往他手上倒。
这药刺人的很,让一时没有防备的圣尊,没有忍住的‘嘶’了一声,手往里缩。
"嗤。"水珑笑出声来,将药收起来,"多大的人了,这点痛都受不了?"
"只要是痛,就没人会喜欢。"圣尊说。
他的声音有一丝的沙哑,却更富有磁性,清醇得晃人神智。
隐凤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圣尊大人,这是恢复了吗?
只听见圣尊的轻笑声传出来,隐凤就完全确定,圣尊大人这是真的恢复了!然后就听见圣尊说:"会喊疼的人,才会招人疼。"
水珑翻了个白眼,"你真率直。"
"谢谢。"圣尊嗓音里的透着的笑更纯澈浓了些。
水珑放开他的手,"你随身都带着帕子吧,自己绑起来。"
"不会。"圣尊回答不急不缓,无比自然。
水珑朝隐凤看去。
隐凤立即面瘫的说:"圣尊大人,属下先告退了。"说完,人就迅速的隐去。
圣尊慢慢的说:"不是说有事禀报吗。"
隐凤脚一软,差点跌落地面,"圣尊大人何时想听了,属下再行禀报。"
"嗯。"一声淡淡的音,对隐凤来说,可谓天籁。
她立即头也不回的消失。
水珑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的表演,下一刻人就左移了一步,躲开了那飞射过来的暗器。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了,那暗器那么的熟悉,分明就是她苍吟的组件之一。
"你帮我......"圣尊的话也停了,他看见水珑抓住了暗器的细丝。
那边,林天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冰蝉丝可是涂着毒的,没有抹上解药,就用肉体去碰的话,哼哼。
‘叮’的一声,冰蚕丝却断了——被圣尊一个弹指掐断。
林天宝惊讶的长大嘴巴,东蚕丝坚韧无比,怎么可能被人徒手掐断!
他又怎么会明白,圣尊的这手,只要他不愿的话,一般的利器都没有办法伤及。因此,在被那暗器所伤,还被割出那么深伤口的时候,他才会讶异。
细细的冰蚕丝缠绕到了林天宝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和死亡的威胁让林天宝回神,就见到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断掉的冰蚕丝一头就被他隔着白帕,控制在手里。
这也说明,自己的性命这时也被他控制在手里!——林天宝惊觉这一点。
"这蚕丝有毒,解药只有我才有,如果你不想那个女人死的话......"林天宝难得聪明一回,没有再说什么狠话,出口就抓住要点。
只是......
水珑拿着那柄造型怪异的暗器,随意的将冰蚕丝割掉,手指毫无瑕疵,哪里有一点中毒的样子。
林天宝再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结巴的喊道:"我,我爹是林家堡的堡主,我,我是他,是他最疼爱的儿子......"然后,他发现自己脖子的蚕丝松了,脸上不由的露出得意的喜色。果然,他们还是怕了吧!
细丝又紧,将林天宝脖子的肌肤划破一道细细的血痕。
林天宝双腿一软,差点没有吓尿了。
细丝再度松了,还没有等林天宝放松,细丝又紧......一松一紧,再松再紧......
如此反复了好几回,林天宝就几乎没有了个人样。
水珑终于研究好了那节暗器,朝林天宝这边看过来。
圣尊也在这时候松开了手,遗憾的摇了摇头,"细软的东西,真不好控制。"<!--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