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他猜眼前的床在床榻上的新娘子应该是中了烈性春药。
因为他本是一时兴致起来,好玩的跑来了这武王府凑热闹,恶劣的想要给这对名动整个祁阳城的皇室夫妻搞些小破坏,谁知道却叫他发现早早隐藏在新房里的一个夜行衣打扮的男人。
这人一瞧就和他不同。
他的捣乱只是一时的兴趣,并无恶意。这人却一身夜行衣打扮,早早藏在新房里,想都想得到这是早有预谋。
本来他并不打算多管闲事,还想着看一场好戏。可当看到新娘子靠近新房,看着那包裹在大红喜袍的纤细身子,心底忽然就冒起了一股恻隐之心。
这个就是祁阳城里被传得几乎成为西陵第一恶女的白水珑么?这样看着根本就和普通的女子没有多大的区别,那身姿看起来甚至比较多的女子都要纤细,那细小的腰身,似乎稍用力都会折断一般。
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子一生唯一的婚嫁,若是就这么被人暗杀在新房里,未免有些可怜又无趣了吧。
当时他一个念头这么升起来,不由就动了,将那隐藏着的人给抓了出去。
只是那人功夫竟也不弱,一时不查就弄出了一些轻微的响声,引起了那已经到了新房里的新娘子察觉,然后就听她唤了一声......王爷。
这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令他心神都为之一颤,心想:传闻中那么凶残的女子,竟然不是一副粗野嗓子,却这么轻妙柔雅得动人心神,真是好生的奇怪。
他还在为新娘子的嗓音好听感叹着,之后就听到那嗓音变得越发的媚人骨髓,听着她说热,恍惚中就猜到了那藏在新房的男人,原来不是为了刺杀她,该是为了毁她清白,让她成为今日婚嫁中所有人的笑柄吧。
尤其是她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言行,分明就是中了春药却强忍的样子。
"你......"完颜少麟不自觉的启唇,冒出来的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大吃一惊,不由的就闭了口,嘴唇紧紧的抿着,眉头也皱成了一座高峰。
他完颜少麟虽然无所忌惮的好玩,却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不会去做采花贼的勾当,更不会在他人婚嫁之日里,做出玷污他人妻子这样罪大恶极的行为。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太强烈,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子,连面容都没有见过的女子,单单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就能将他的情绪挑拨得如此厉害。
他不是没有见过专学魅惑之术的女子,各种各样的没货手段他都见识过,甚至还有女子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跳舞,他都能理智得控制住自己毫无所动,可以往向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却在今夜,这新房里,面前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子面前,破了例。
她伸出手指,就让他不由看向她的手指,她指尖轻颤,就让他心神也跟着颤抖,她声音柔媚低哑,唤着他过去,他差点就随着她的话,向前走了一步。
往日见识过的魅术,在这个女子面前,全部都如狗屁!
水珑不知道面前人的混乱心思,听到一个陌生男人声音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了这人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被派来的人竟这么的谨慎,到了如今还不动手,连说句话都不说出来。
怕被我听出声音么。
水珑被红绸遮盖的面容平淡,一点看不出中了春药的样子,偏偏她肢体的动作依旧持续着,甚至更加的剧烈,口鼻也发着低低的喘息声和不满的低吟。
她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面前的人,摸到润滑的衣料。
红绸后,水珑眉梢微微一挑。
难道找的人不是死士,却是哪位贵胄公子人物?
她思绪着,手已紧抓神秘人的衣袍,用力得手指骨节都发了白,似抓着最后的浮木。
完颜少麟看着将自己衣物抓得全是皱痕的手,表情有些古怪,似喜似疑。他竟然觉得开心,被对方抓得这么紧,似被对方脆弱依赖着的感觉,让他心神莫名的柔软,哪怕明知道对方只是中了药物的缘故。
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自己该走,自己为对方解决了麻烦已经是大发善心了,没必要继续留下去。只是他却舍不得,脚步挪不动。
怎么说,自己都为她解决了麻烦,那讨点谢礼也应该吧。
他看了眼新娘子遮着面容的红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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