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如此劲爆的一幕,不禁满脸黑线。
弦月紧跟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三人。
如果曲小弯在这里,明天的《雅德日报》,估计又会掀起一阵风波,标题为《学院大戏,风系与黑魔法的对决,谁能抱得美人归?》。
“请问,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无雪心虚地看着逆风,被这么多人关注着,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哦。”
逆风收回手,正想将无雪轻轻放下,却被一阵突如其来地力道弹开双臂,眼看无雪正要亲吻大地时,又施以一阵吸引力将她拉了起来,重新稳妥地站到地面。
无雪瞪了弦月一眼,刚才的意外,肯定就是他在搞鬼。
“都要上课了,还站在外面干嘛!”中年猥琐大叔亚当今天不仅表情猥琐,连穿着也开始不正经起来,直接踩着两片拖鞋就走到了教室。
逆风无视他的存在,直接走进了教室。
“哈哈,格多拉,老娘也买了个高级魔法道具,看你以后怎么抽风!”丹妮骑着一具木马,颇为狼狈地飞向四楼。
由于没有掌握好方向,哐当一声就撞向了墙壁,木马瞬间解体,她自己也灰头土脸地躺在木堆上。
“丹妮,你还真是不长教训,人一旦得瑟起来,就会忘了自己是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格多拉绕过众人,骑着飞天扫帚,潇洒飞进教室。
“我靠!三千金币!存了三年的压岁钱!就这么没了!”丹妮看着支离破碎地木马,心脏想被人拿鞭子抽了十几遍一样疼痛。
“同学,你的头好像被撞破了,一直在流血。”无雪小心翼翼地递过纸巾。
眼前这个少女,受伤之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到魔法道具被损,这点和自己真像。
丹妮并没有接过纸巾,而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瓶药膏,快速涂在自己额头上,隔着窗子,对着里面的人吼道:“格多拉,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头破血流!”
“即使图西被古西亚灭国,巫女也不会像女魔法师低头。”格多拉骄傲地打理这扫帚,冷冷地回应。
从小,她就被冠以未来图西第一巫女的光环,终生不嫁,虔诚地侍奉着上帝。
可是,越到后来,她就越觉得无趣,凭什么她就不能像丹妮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过着她想要的生活,就因为是天才,就因为被星愿选中,她就必须孤独一生吗?
“老师,我受伤了,先去一下医馆。”丹妮发泄完以后,火速离开现场,一点也不像一个受伤的人应有的风格。
“路上小心。”亚当也不想惹什么麻烦,看这小姑奶奶刚才的气势,绝对不好欺负。
他不知道丹妮,却知晓格多拉,图西第一女巫的继承人,能和这种角色叫板的学生,自己还是闪一边吧。
柿子要挑软的捏,比如:“宫无雪,给你五分钟,快点把这里收拾了,这些木头要是被纪律部的人看见,准说我们中一零班没素质。”
“凭什么就是我!”无雪莫名其妙地盯着眼前的猥琐大叔,她以前有那么低调吗,似乎随便出来一个老师,都可以对自己呼来喝去。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亚当没想到这个平时逆来顺受的小丫头,今天居然有勇气放抗了,三日不打,上房揭瓦。
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根教鞭,嚣张的说道:“因为我是老师!”
“我知道,一头已到迟暮之年的老狮!”无雪不再理睬,拉着夜雨就走进了教室。
中年猥琐大叔,此刻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发作,却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镇压。
“夜雨是我的人,宫无雪是夜雨的人,想动她,先过了我这关!”弦月眼眸微微眯起,走到亚当的身旁,不急不缓地说道。
亚当将视线转移到天边,望着朵朵浮云,“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
*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亚当拖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走上讲台。
“同学们,今天我们授课内容是——什么是爱情,这个永恒的话题从上帝创造人类开始,就已经开始成立,大家有什么看法呢,请踊跃发言。”亚当将教鞭放在桌子上。
从很久以前开始,这个代表他身份的玩意,就已经退出了他的教学生涯。只能象征性地敲两下黑板和讲台,若是想要体罚谁谁谁,只能在自己脑子里臆想。
“夜雨,你觉得什么是爱情?”弦月转过脑袋,回望着坐在后面的人儿。
“我从不相信那玩意。”在夜雨的世界里,别说爱情,就连友情和亲情,他都不会相信。
当然,无雪纯属例外。
“弦月,你觉得什么是爱情?”无雪坐在夜雨旁边,密切关注着两人的谈话,一向粗线条的她,也看出了不少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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