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名远和文娴在宛西县照顾好自己。
在外头忙活的桃儿和叶儿,听见屋子里又传来姚怀瑾和李小婵的嬉闹笑声,不由地相视一笑,感叹道:“二公子和少夫人真是恩爱!”
两个丫头在心里又补了一句“真是令人羡慕啊,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夫君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和自己这般恩爱”!打从一被姚怀瑾买下来,桃儿和叶儿就清楚,姚怀瑾绝对不是买她们来做通房丫头的,只是训练她们好好地照顾未来的少夫人,所以桃儿和叶儿也从来没有爬上主子床的心,只想着伺候好了姚怀瑾和李小婵,将来她们自己也能有个好去处。
又过了两日,李小婵又收到了一封来自宛西县的家书,是李名远发来和她说到达宛西县之后一个多月的情形的。李小婵想,或许,是第一封信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日,这才一直没有寄到。
李名远在信中说,宛西县却是因为地处边陲,鱼龙混杂,政事十分棘手。不过因为李小婵的外祖父一家子,早年搬迁了过去,且在当地靠着屠宰行业发家,如今颇有家资,也有人脉,所以李名远的这个知县当得还算是顺利。只是,李名远在信中也提到,若是他想要彻底整顿好宛西县的政事,只怕她外祖一家也庇护不了他,到时候必然有一场恶战。
李小婵看到此处,便想,以李名远的性格,只怕不会趟这趟浑水。
但是,李小婵猜错了,李名远不但决定趟这趟浑水,而且也有了豁出命去的觉悟。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战争的原因,原本蛰伏在宛西县的各方势力,为了趁乱敛财,也为了在混乱中自保,争相出手对付敌对势力。这样一来,李名远完全可以借机浑水摸鱼,等到各方势力元气大伤的时候,他这个渔人再从中得利,整顿治安。
李小婵对于李名远如今的改变和拼搏,诧异,敬佩,也担忧。所以等姚怀瑾一回来,李小婵就将书信给他看了。
姚怀瑾仔细地看完书信,想了一会,才说:“岳父大人能有如今的胆识魄力,真是令人倾佩!”
李小婵一脸忧愁地说:“钦佩有什么用?那可是随时都冒着被刺杀的危险,别说是他了,就是我娘和 我外祖一家,到时候只怕也会受到牵连。”
“古来成大事者,必不能被一些未知的祸患给打败了。”姚怀瑾笑道,“你放心,宛西县一直以来也是历任西川府知府的心病,既然岳父大人打算大展拳脚,就不可能不知会刘大人。而圣上也一直有清算这些边陲乱地的打算,若是刘大人肯上书为岳父大人求援,圣上必定会及时大力援助的。”
“那我们这边,要不要帮忙递个折子什么的?”李小婵见事已至此,不能打消了李名远的念头,只能想着多帮助他一些,争取能一举成功。
“暂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姚怀瑾正色道,“这朝堂之上,最忌结党营私。既然岳父大人有心靠着刘知府,那刘知府也是有着雄心壮志的人,只怕,一得到消息,就会上书给圣上求援的。咱们只管等着,到时候圣上发问了,再帮忙说项就是了,免得惹得圣上怀疑。京官和外臣勾结,这可是大罪。”
李小婵听姚怀瑾如此 说,只得暂且按捺下来,又给李名远去了一封书信,让他万事仔细考量,多和顶头上司西川府知府刘有德相商。
就这么着,日子在李小婵的担忧中,一天一天地滑过去了。
等到李小婵再次忙起来时,已经快到年底,该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了。
刘氏是个权力心很重的人,
闹归闹,闹了一回之后,姚怀瑾还是坐在书桌前,和李小婵一起给李名远和文娴回了书信,并且由姚怀瑾立刻出府投递了出去。信里也没有写其他的事,不过是叙叙李小婵和他的近况,又说了京城或是府里的一些琐事,最重要的,还是嘱咐李名远和文娴在宛西县照顾好自己。
在外头忙活的桃儿和叶儿,听见屋子里又传来姚怀瑾和李小婵的嬉闹笑声,不由地相视一笑,感叹道:“二公子和少夫人真是恩爱!”
两个丫头在心里又补了一句“真是令人羡慕啊,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夫君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和自己这般恩爱”!打从一被姚怀瑾买下来,桃儿和叶儿就清楚,姚怀瑾绝对不是买她们来做通房丫头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