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天气不算太热,阳光很温暖。
杨红佩坐在家里,手里拿着笔写写画画。前几日与单彤彤和许蝉儿一聚,让她有了危机感。尤其是那个沈太岁,让她总是心神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沈太岁不怀好意。那天,胡明清很怪异的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虽然谈不上亲近,也颇有几分交好之意。她也觉得奇怪,以胡明清的身份和学识,怎么会忽然对自己感兴趣起来。
当时她推辞了几句,就躲开了,生怕单彤彤吃味。许蝉儿倒是未多言,临走时候让杨红佩有空到单府找她说话。杨红佩哪里有时间去浪费,如今她全部身心都投入到赚钱上去了。
当然,找翡翠雕刻师的事情她也没提。因为沈太岁的事,许蝉儿对自己愧疚,若当时提出来,就显得有挟恩报答之嫌。
回来之后,她更加苦恼了,守着金矿动不了,郁闷之极。在家里琢磨了两天,她最后想着,只能靠祝家庄了。伸了伸懒腰,将毛笔放在桌子上,叹口气,“毛笔果然不好用,还是弄只水写笔最好。”
“我回来了。”张汝贤从门外大踏步的走进来,脸上带着盈盈笑意。这些日子,张汝贤的气色缓了过来,一来是对张家那边的愧疚感慢慢的消减了,另一方面每日早上的锻炼让他更加有了精气神,不似以前那般看起来单薄。
这是好的开始。
杨红佩虽然没将他当做自己的夫婿,可被张汝贤捆绑在一起,也十分别扭。在外她默认了是张汝贤的妻子,在家就各管各的。
“饭在锅里,你自己盛。”杨红佩淡淡说道。
张汝贤不在乎杨红佩的语气,只要不让他离开这里,所有的事情都能顺从杨红佩。哪怕杨红佩不说的事情,比如做家务,收拾院落,他都会积极去做,让杨红佩欣慰不少。说实话,张汝贤如此做,倒是让杨红佩也生不起气来。
若是张汝贤属于那种烂泥扶不墙的,杨红佩有千万理由让他离开。可现在他事事都做在前面,明摆的就是在杨红佩面前表现。她就是再心狠,也无法对这种殷勤无动于衷。只不过平时杨红佩装作淡然的姿态,你干你的,与我无关,有意的分清楚。
“红佩,福伯帮我寻到一份大户人家教私塾的差事,明日就要去了,每日下午回来。”张汝贤端着饭碗,像个汉子一般的大吃起来。刚来的时候,张汝贤还像富家公子般的细嚼慢咽,可这几日就改变了许多,或许是他为了彰显自己是个男人,又或许这几日的运动量太大,让他胃口打开,饭量增加了。
“嗯,是谁家请先生,可知道你的底细?”杨红佩问道。她就怕别人知道张汝贤的身份,顾忌张家而不敢录用他。彭城的大户们恐怕还不敢与张家作对,而且张汝贤身份如此敏感,也怕被别人奚落。
张汝贤听到杨红佩居然主动问自己的事情,有些激动,放佛等了很久一般的说道,“嗯,是甄家请先生,昨日去看了,他们家有三个孩子,都是半大小子,我觉得我还可以,应该可以胜任,就答应了,明天正式去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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