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继续起了他的骗局来,“这几日,本尊需要在这里为她镇魂,防备有鬼差来将她勾走,陛下……”
“国师只管使用!朕去别处军帐,也是可以凑合的!只要能救活雪儿,只要能救活她……让朕做什么都行!”
听“神人”说得这般为难不愿,司马玉便是“明白”,这事儿,有多么“难办”,不等他再开口,就给他许诺道,“只要国师能将她救活过来!朕封你,朕封你爵位和封地!你看好了哪里,朕就把哪里封给你!”
“爵位和封地,都是身外之物,本尊一百八十多岁的人了,要那些俗物作甚!”
该装神弄鬼的时候,就要装神弄鬼,这是“神人”多年行骗得来的经验,此时,用在满心紧张,失了理智的司马玉身上,更是好用至极。“陛下只消答应本尊,以后,都不会再对她不好,就是足够了!你们这些凡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麻烦的很!”
……
将司马玉打发出了军帐去,“神人”便在榻边儿坐了,对装晕的“纳兰雪”上下其手起来。
“师父,别,别……”
被他这么一碰,“纳兰雪”顿时便明白。司马玉是不在这屋子里了,忙不迭的睁开了眼睛,低声拒绝着,躲避起了“神人”的“寵爱”来,“我……”
“你怎么了?”
见“纳兰雪”竟敢躲避自己,“神人”的脸上霎时便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来。这混账丫头,才跟那个司马玉睡了几天,就敢忘本了,这要是长此以往,还能了得!之前自己让她嫁的时候,还百般不愿。嘴上说着离不了自己,这会儿。就敢碰都不让自己碰了!真当她成了那个什么纳兰雪,莫国的皇后了不成!
“没,没怎么,弟子的意思是……是师父当心些,别……别给人瞧了去,惹上麻烦!”
见“神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来,“纳兰雪”暗叫一声不好。忙不迭的伸手抱了他的腕子,扯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探去,这会儿,她还要依仗着他呢,可不敢把他给惹怒了,给自己招惹麻烦!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被他摸几把,有什么要紧的!
“这几日,都没得师父的宠爱,可想死弟子了!”
见“神人”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纳兰雪”忙又加大了奉承的力度,竭力哄得他心情愉悦,好给自己帮忙和铺路,“那司马玉……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在榻上,连师父的两成功夫都不如!可无聊死弟子了!”
嘴上这样说着,在心里,“纳兰雪”却是不屑的又补了一句,“人家是当真身子好,哪似你,体力不济了,使那些个花哨儿玩意儿糊弄!”
“你这张小嘴儿,真是越来越甜了!”
“神人”满意的听着“纳兰雪”的奉承,伸手,又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凑近了“纳兰雪”的面前,坏笑着跟她“提议”道,“不若,今儿晚上,我就寻个理由,这营帐给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入,咱们……在这莫国皇帝的御榻上面,颠鸾倒凤一回?”
听了“神人”的这话,“纳兰雪”的心顿时一沉!
她可不想再跟“神人”这个老东西做那事儿了!
她是司马玉的,以后,都只是司马玉的!
旁人,休想再沾她的身子!
“师父,在这种地方,也太危险了些罢?不若,等打完了这场仗,咱们回了莫国的皇宫里去,再在昭宜宫的榻上,好好尽兴?”
心里恶心的不行,脸面上,却不表露半点儿,“纳兰雪”善解人意的冲着“神人”抛了个媚眼儿,张口便来,对将来的“许诺”,“这张临时搭建起来的破榻,算得上什么御榻?师父这般厉害的人,若是一尽兴,给弄塌了去,可如何跟人交代呢?弟子名声儿是小,师父的前程,可是事儿大的啊!”
当然,这时的“纳兰雪”,已经开始对“神人”有了杀意,在心里,更是开始筹划起了,要在将来的一个合适时候,灭了他的口……只有这样,她的身份,才可以永永远远的变成一个秘密!
“恩,有理。”
奉承话,总是能让人越听越顺耳,尤其是像“纳兰雪”这样,跟在“神人”的身边儿,伺候了许多年的,怎可能不知,他最喜欢听的是什么?
一句中听的马屁拍过去,就给“神人”拍了个晕头转向,顿时觉得,她真是说得对极了!
这种事儿,以后有的是机会做,哪里有他的前程重要?
只要他能好好儿依着司马殇的吩咐做事,将来,得一个好前程……要耍弄“纳兰雪”这个小丫头,还不是虽是都能行的事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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