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舒服,温热的滑滑的水漫过胸部,一捧捧掬起来,从自己的脖颈浇下,沿着略显丰腴的胸脯滑落,她这时才有机会好好欣赏已经属于自己的这具胴体。
这具胴体拥有着十五岁的少女应有的丰泽和柔软,白皙和细腻,青春和娇涩,胸前双峰虽还没有完全发育起来,却已初显圆润和饱满,由肩至腕,纤细柔润,十指尖尖如春葱般娇嫩。
她不自觉地将双手浸入水中,沿着身体向下抚摸,细腰,平腹,瘦腿,微翘的臀部,还好,虽不及以前的自己丰腴性感,但至少底子还不错啊,尤其是这对漂亮的小脚,趾甲晶莹饱满,如花瓣儿一般,令她满意极了。
杜小九还是看不清自己的脸,水中的倒影在随着她手指的撩动而晃动不止,大难不死而来,精神突然放松,她愉快地哼起了歌,开始认认真真清洗自己的身体。
赵府外的大街上,德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三少爷赵世信。
这个三少爷,自幼体质虚弱多病,幼时一场大病差点儿就夭折了,赵纪荣和邱娴芝一合计,觉得治标不如治本,索性打赵世信幼时便请了练武的先生回来教他练武强身之术。
这招倒确是见效,赵世信的体质迅速得到了改善。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身体越来越好,武艺也越来越棒,胆量也一日比一日大起来,连性情脾气都变得不再像个商户家里出来的孩子了,每日在外闲逛,打架闹事,惹出不知多少事非。
赵纪荣一门心思都在生意上,只想着如何赚钱营利,对四个儿子不管不问,邱娴芝一气之下,将教授武艺的先生辞了,又将赵世信每月的月钱花销全部扣下,半文钱都不给他,还管束着不许他出门。
谁知管得了初一,管不到十五,赵纪信溜墙跳房,飞檐走壁,照旧进出自由,没钱花就偷偷拿了家里的东西去当铺典当,他也不去别人家的当铺,偏去自家赵字号的当铺当东西。
陆掌柜明知他又是偷了家里的东西出来换钱,也不敢跟他翻脸,一味由着他,回头嘱咐德顺再悄悄把东西送回去,只告诉邱娴芝,说三少爷又从柜上支了多少多少银子。
邱娴芝气得心痛肝痛肺痛胆痛全身都痛,却也想不出半点法子来整治这个不听管束又偏爱上房揭瓦的儿子。
这不,今天赵世信手里钱空了,就又偷了他娘亲的青花瓷的胭脂盏儿出来当,说是当,明着就是让陆文轩给他拿银子,陆文轩也不估价,二话不说支给了他二十两,又专门做了个账薄,给他记上,回头再叮嘱德顺悄悄儿把胭脂盏送了回去。
“三少爷,咱回去吧,你那几个朋友,我看就是骗吃骗喝的大骗子,大奶奶说了,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小心点,别被人当了冤大头都不知道!”德顺叽叽咕咕地劝着,又不敢把话说猛了,好歹自己只是个下人,因为赵世信,他挨了邱娴芝多少骂。
“你知道什么?千金散去还复来,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才叫江湖义气,像你们这种市井小民,就知道营谋取利,整天往钱眼里钻,这世上什么东西最臭?钱是最臭的了!”赵世信昂首阔步向前走。
他今天从当铺拿了银子出来,原是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去喝酒,再叫两个嗓音不错的歌妓弹上一曲,好好热闹一下,谁知刚转身出来,那几人便不见了。
“你嫌钱臭,那你还偷了大奶奶的胭脂盏儿出来换银子?”德顺立即顶回一句,三少爷虽然平日里胡闹,也正因为胡闹,所以才没有那些市侩之气,他才有这胆量来顶嘴。
“小王八羔子,你懂个屁,这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赵世信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我说不过你!”德顺撇出一脸受了闲气的委屈表情,顿了半晌,有点吱吱唔唔,“三少爷,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你还记得苏文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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