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来个死不承认是吗?小姿涵,你认为这条行得通吗!”
“行不通,我也让它通!”凌姿涵从他怀中闪出去,低头看了眼镯子,并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狡黠。
“嗤,别白费力气了。姿涵,这镯子制材比较独特,千年少有,你是打不开它的。再说带都带上了,我又怎么会不准你摘下!”
小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给我玩霸权主义!
凌姿涵挑衅举起手,朝着屋顶上的瓦片,狠狠地砸下去……
一声舒爽的低吼与女子缠绵的娇声吟叫,将凌姿涵的心神拽回,茫然间,她看着眼前身着一袭暗紫色锦云杭绸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格外柔和,就好像是惹祸的月亮给她的错觉。他的眼深邃复杂,但她却从中读懂了那份笃定,缓缓缩回手,顿时清醒了。
她不能砸,砸了就中计了。
“走着瞧,你会自愿取下来的!”
凌姿涵不再理他,低头朝屋里探看着,细心听着书墨与男人的谈话。从他们腻歪的谈话里,凌姿涵知道了金全是相府外院的管家,隶属相爷身边的大管家管理。
话没说几句,眼看着书墨递去一包东西给男人后,两人就哼哼唧唧的又黏糊上了。
黑线划过,这两人是有多饥渴啊!就不怕精尽而亡?
凌姿涵边“欣赏”着真人版春宫,边摇头,完全把一旁的瑞逸当作空气。
“小姿涵,好看吗?”靠近她,瑞逸长臂一伸,将凌姿涵拖向自己,低头看了眼屋里正在贵妃塌上表演春宫式的男女,嘴角不落痕迹的掀起一弯浅浅的弧度。他偏过脸唇瓣不小心又从凌姿涵的颊边划过,柔软的触感犹如低压电流,勾的心中酥麻。
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男人身上独有的淡淡气息钻入她的鼻中,好像是夜晚的味道,露水的清新混着夏荷的幽香,不浓不淡,却足够吸引。
不等凌姿涵挣扎,他又开口,“有我好看吗?”
诱惑,他在诱惑她?凌姿涵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比骗夏娃吃禁果的蛇还邪恶的男人,嘴角微微抽了下,愁着不知该说什么时,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耳垂,比蛊毒还要蛊惑人心的声音传出,邪魅中夹着点认真。
“你若喜欢,我就委屈下,脱了……”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衣襟,解开胸前的襟带,露出雪白的中衣。
这……是赤条条的调戏好吗!
凌姿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移向中衣的纽带上……
他,不是要玩真的吧!这节操没下限了!
“不许脱!”凌姿涵抗议的叫了声,伸手揪住他的襟带,无意间尾指从他肌理分明的胸前划过,他胸口的起伏令她愣了下,没留神踩在撬了瓦的地方。
一个趔趄,整个人超前扑去,连带着支白玉瓶从她的袖中甩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