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前脚刚离开,一阵疾风拂过,屋中纱幔飞舞,瑞逸身姿挺拔的落下,站到她面前,拿过她手中的纸条,在手中攥了下,再摊开手,纸条已经化作一滩粉末,在他随意扬手时洒落空中。
心突突地跳了几下,一双桃花眼倏然瞪大,纯粹的眸光中平添一抹嗔色,隐藏着怒意,可疲软的身体却在告诉她,不能轻举妄动。
“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她极力压制着心中情绪,声音不知是怒还是怕,微微有些颤抖。
“想……做坏事,和你一起。”
暧昧的话飘过耳畔,凌姿涵只觉身子一轻,“呀”的低叫了声。再抬眸对上他邪肆的目光时,自己已被他抱起,从对着后院偏僻处的窗子跳了出去。穿过院落的树丛,瑞逸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邪魅一笑,眸光中闪过一丝胁迫,示意她不准出声。凌姿涵无力的垂着手,白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他。
心下无奈,要是在天山,她早就扯着嗓门大叫救命了。可现在是相府,她明白这一嗓子叫出来的利弊。但不管是非对错,相府里那些“有心人”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彻底坏了……咬了咬牙,凌姿涵决定赌一把,但还是暗暗将瑞逸那些不知名的祖宗问候了遍,哼,谁让他们生了这个妖孽!
无声无息的离开王府,等到了东大街的街角,瑞逸这才松开了手。凌姿涵喘了几口气,瞪着眼睛看向他,沉声道:“我不会反抗,给我解穴。”
瑞逸扬了扬眉梢,也没说话,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并帮她揉了揉穴道附近,让血液流通。而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飞驰而来,驾车的人似乎看见了他们,大叫了声,“公子!”
马车没有停下,瑞逸扣着她肩膀的手忽然收紧,身体一跃而起,迎着马车就飞了过去。
凌姿涵只觉身体身体失重,眼前一黑,如软的丝绸从额角划过,在睁眼她已经在马车里了。轻哼一声,她从瑞逸的怀中挪出来,往一旁的软垫靠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着,虽然不知道他的本意,但她愿意赌一局。
“给,喝点水吧!”
一个水囊突然递到眼前,凌姿涵回过神,毫不迟疑的伸手接过,打开盖子大口大口的喝着。她确实渴了,之前吃了那么多糕点,干的嗓子难受,而他好像知道她的心思。
“别的小姐都是小口小口的喝水,你倒好,也不怕我给你的水有问题,喝得那么坦然。”瑞逸兴味盎然的打量着她,眉梢微扬,深潭似的眸在马车昏暗的光线中,依旧掩不去邪魅。
“她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盖上水囊的木塞,凌姿涵摇晃着水囊,眯着眼睛靠在马车一角,湿润的唇瓣掀合着,话音陡然一转,轻嗤:“至于这水……我想,剑圣的徒弟还没傻到给我下毒。好歹我也是天山毒尊教出来的徒弟,普通的毒对我来说和点心差不多。”
看着凌姿涵的眸光突然闪了闪,瑞逸的嘴角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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