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我!”
颊边微痛,凌姿涵惊叫了声,手已经下意识的攀上了他坚实的臂膀,想要掰开他的手。可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黑亮的眸子半眯着,嘴角挑着兴味十足的邪魅,睨着她,指尖微微用力,捏着她瓷白无暇的脸颊。
喵滴,居然敢捏她的脸!
不甘示弱,凌姿涵也朝他的脸伸出手,可惜身高不够,捏不到。心中气闷,她转手朝他的胸前掐去,狠狠拧了一把,“放手!”
“学不乖的小家伙。”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点,但凌姿涵却明白,他根本就没下力气。不然以他的武功,她的脸就不是微疼那么简单了。只要他愿意,稍稍用力,取她脑袋也不过举手之劳。
流光溢彩的血眸烁着比怒火更漂亮的颜色,与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对上,静默中,她感到了他眼中的那份坚持。
心中一怔,怀中的猫咪“喵”地惊叫了声,随即从她怀中跳了出去。骤然间,凌姿涵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想伤害她,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但更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甚至……调情。
又一次的想到了这两个字,凌姿涵有种被耍的感觉,可她现在根本没办法反抗,硬碰硬的结果只能是她吃亏。思前想后,她决定先举白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一定要找到法子恢复武功,然后把他打成猪头!
凌姿涵在心中暗暗发誓,红唇微启,低柔的声音透着三分委屈七分不甘,“瑞逸。”
正邪难辨的男人突然收敛了唇角的邪肆,眼眸弯弯,闪过一抹温柔。
“这才乖。”大掌落下,瑞逸摸了摸凌姿涵的脑袋,松开对她的桎梏。而她却被放开的那一刹那,以一种奇怪的步伐,“蹭”地消失在他面前,闪入内室。
黑曜石般的眸中划过璀璨的精光,瑞逸摸了摸下巴,有意思,想不到这小家伙会天山失传多年的秘技。并非这种秘笈没有留存于世,而是对人体要求极高,慧根、灵骨、柔韧,缺一不可。
不过他的判断不可能出错,这小东西分明受过很严重的内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武功算是废了。可她又是怎么操控踏雪无痕的,难不成,踏雪无痕用的并不是内力,而是……
“哗……”
掀起珠帘,瑞逸缓步走入内室,看着正在照镜子的凌姿涵,俊挺的眉峰微微皱了下,嘴角翘起一如往常的邪恶,在她身后站定。望着镜中清晰的丽影,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指痕,在烛光下更为清晰。
垂眸,一抹怪异的感觉从心中划过,犹如闪电,转瞬即逝。
“呯”,瑞逸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巧的羊脂玉瓶,突然地放在她面前,轻哼了句,“消肿的,晚上敷一下,明天就没痕迹了。”
凌姿涵拿起那个瓶子,拔了盖子闻了闻,清凉微涩的味道勾起她敏感的嗅觉神经。很快确定了这瓶是什么东西,凌姿涵果断的盖好扔还给他,没好气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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