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当时捂着嘴巴,声音说的并不清楚,否则她非要悔断肠子。
不过这总算让她找回了自己,才淡定放下掩着口的手,看向他的目光却变得凌厉,而广袖下的手也做好了准备。
没有尖叫,也没有男人想象中的激烈反应,眼前的小女人反而勾起了浅玫瑰色的唇,邪恶的笑着看向他,妖魅中透着股子冷漠,又像是种致命的蛊毒,蛊惑着他。
“扑通、扑通。”他的心似乎猛地跳了几下,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她缓缓掀起的唇,以及她背向身后的手。
“白天故意撞上我的马车,现在深更半夜又跑到我房里,爬上我的床。这位……公子,你的目的是什么!”凌姿涵不矫情造作,直接把话说开了。
见她仿佛松了口气的样子,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深意,自荐枕席?他倒不介意。
男人挑眉邪笑着看向她,慵懒坐起,本就敞开的锦袍又朝两边落下,中衣的带子不知何时也开了,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往下延伸,还有一小块腹肌藏在衣襟交汇的地方,彰显着男性的魅力。
低笑声淳厚的犹如美酒,富有迷人的磁性,又染着一丝轻佻。他微微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像是一只俯卧在野岭的优雅的狮子,俊美、强壮,让人想要去欣赏他的美好,却又不能忽视潜伏在他华丽外表下的野兽般的邪佞而难以捉摸的力量。
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能靠近!
“外头露水重容易着凉,房梁又太硬,我睡不习惯。所以,就来借凌三小姐的绣床用用。”他说的云淡风轻,但那轻佻的语调却为他通身散发的邪气里,更添了笔恣意的浓墨。
“那也要你有命借才行!”
迅速出手,香风袭过,但眼前那人不但没有躲,反而深深的吸了口气,玩笑的赞了句:“凤颜阁阁主的香粉做得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他知道?
凌姿涵心头一怔,腰间一麻,身体整个软了下来,无力的朝后仰去。
隔空打穴!难道白天让苏氏跪下的人就是他?
男人翻身下地,及时接住了她。压低身体,他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从她腿弯处穿过,直起身子将她抱起,缓步走向床畔。放下她时,他的唇刚好靠近她的耳边,磁性的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传入耳中,“听说天山毒尊的关门弟子不爱毒药爱红妆,调的一手好香,想不到竟然被我给撞上了,三生有幸!”
“遇见你是我的不幸!”凌姿涵瞪圆了眼睛,刚才触碰到他的身体,很轻易就发觉了他身上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也就是说白天在城门口,他脚步虚浮、口吐污血都是装出来的,意图在于想要试探她。
心中警铃大作,凌姿涵的目光变得更为凛冽,脸色也有了些不可察觉的变化。不,那目光简直就是凶恶,像是想要吞了他一样,嘴角却划过撇轻蔑的弧度,转瞬收敛,又变得有些自嘲,“你不是采花贼,接近我是为什么!还有,我想知道,我的香粉为什么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难道你……”
“我喝过药人的血,百日内百毒不侵。”男人解释了句,伸手帮她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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