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轻轻推我的肩膀,我人朝外睡,她在里侧,看不见我的表情,跟小猫叫奶似的又叫了我几声,多次尝试无果后,终于决定放弃。我暗地里和自己说:
季越那肚子的肠子九曲十八弯的,我想到头发掉光那也是白搭,谁又能肯定他没有在背后帮我们是不是?贺长衫脸上还带着假面呢,说不定他其实就是我师父,瞧贺长衫那缺德样,也挺像的……
这样想啊想,心宽了不少,就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至半夜,朦胧中觉得有人在动我,轻轻的,痒痒的,我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说梦话:“阿飘,别闹了啊,再闹把你踢下**。”
没人回答我,动静倒是暂时没有了,可没安稳一会儿,我脚那儿又有悉悉索索像老鼠在打洞,我便不耐烦的用胳膊画了个弧度打在里面的被褥上,**板“嘭”地发出一声闷响,还带着震动,把自己硬生生给弄醒。
“阿飘你在干吗?!”
里侧的被褥里没人,我蓦地坐起来。这些天被她痴呆的样子给迷得松懈了警惕,人还是在陌生的、危险的环境里比较清醒和现实。
屋子里的蜡烛睡觉的时候就怕出事了来不及跑,有人进来也看不清,所以一直亮着,当下只见阿飘那货上半身贴在**帐上,小鹿眼睛瞪大了眨巴眨巴看我,我一下就想到了小时候爱抓来玩的小壁虎。
“姐……”
我狠狠盯着她的眼睛,可惜瞪不出俩窟窿。
“我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你玩我脚?”
“我没玩你脚……”
“那你干啥?!”
“我,我怕你明天赶路累,先给你按摩按摩……”
靠,我一把抄起我那条被褥二话不说飞身闪到她那儿揪住她的小辫子往前一拽——阿飘“诶哟”一声,身子往前冲过来,我顺手就把被褥蒙在了阿飘的脑袋上,直把她吓得胳膊乱甩大腿乱踢。
本姑娘好歹也是个练家子了,身子一闪往她背后一躲一扯,阿飘怎么挠怎么抓也碰不到我一丝半点,她蒙在被子里,想必是呼吸困难,口齿不清:“唔唔唔,驴(女),虾(侠),闹(饶),命!”看样子有些被我整疯了。
“你要不说你小脑袋里琢磨着什么主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小脑袋拧下来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主意?”我恐吓她。
阿飘突然不动了,软绵绵倒在我身上。
我稍微松开点被子,拍拍她那没有料的胸,“说不说,别装死啊。”
她还是不动。
我就再松开了点,“行了行了,你就说罢。”心里担忧起来,不会真被我蒙晕了吧?这点时间,死肯定是死不掉。
正犹豫要把被子给她掀开,她又猛地跟只兔子弹跳而起,看不见东西的脑袋还脆生生顶了我的下巴,害的我措手不及之间舌头被上下牙齿切了个正着,到抽了口凉气,直想骂娘!
“屎(死),饿(阿),婆(飘),怒(你),汪(完),蛋,了!”
“迷姐,你别生气,我真是睡不着,大不了不闹你了。我打地铺!打地铺睡下面总行吧?”她搓着双手给我求饶,那模样我不想承认她长得挺惹人喜欢,就跟本姑娘一样。
我打量她上下,又看看自己的脚,看不出什么名堂,本来也没什么名堂。眼睛一眯,衣衫一紧,戒备问她:“戏本子都说有些变、态的男子喜欢摸着女子的三寸金莲那啥,宋之飘,你不会也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阿飘双脚跺地,尖叫一声,去隔壁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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