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刚要回答“怎么可能呢”,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话,“呀!露凝,你也在呀!”
这个声音?呵,真是冤家路窄!
前几天刚刚在酒店里捉奸,闹得不欢而散,今天这田欣然就装作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虽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俩人也太无敌了。
两人看似是过来打招呼的,但田欣然一开口叶露凝就知道,她是来者不善。
“露凝,我和思践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可一定要来啊。”
这女人就是故意来刺激她的,潜台词是“刚分手不久,你前男友就跟别的女人火速订婚了,你是有多失败。”
叶露凝是不屑再与这两个人有什么瓜葛的,只想赶紧摆脱他们,“是吗,那恭喜你们了。不过我是不会去的。”
“啊?为什么呀,露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更何况我和思践是真心相爱的,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真是惺惺作态!绿茶做派!
“两位,我未婚妻说了不想去,请你们马上离开。”谭夜城面无表情地回到。
“未婚妻?你要结婚啦露凝?”田欣然很惊讶的样子。
“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快就结婚?你了解他吗?”郑思践显然很惊讶,问出的话十分不合时宜。
田欣然的脸色很复杂,一方面觉得自己男朋友的话是在偏袒前女友,一方面又为叶露凝能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感到不可思议。
“我的事好像跟你没关系吧?”叶露凝冷哼道。
“我未婚妻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林力。”
谭夜城抬了抬手示意,林力从一边走了过来。
“把这两位请走吧,我不想看到他们。”
“喂,你什么意思?”郑思践愤愤不平。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立刻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吵吵嚷嚷的对话引来众人纷纷侧目,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在吵什么?”正是郑思践的爸爸,郑爱国。
“爸,你怎么过来了?”今天,郑思践和田欣然两家坐在一起敲定订婚日期,郑爱国自然也要出席,不过在他走近看清楚桌前的人时,眼睛顿时一亮,“呦,谭总,您也在这里吃饭啊!”
谭叶城微微抬眼,“郑总,原来这是令公子啊,我还真是没有想到,我以为令公子一定会像您一样品行端正,表里如一呢。”
言下之意就是郑思践品行不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谭氏是郑爱国公司的重要的合作方,公司很多业务都仰仗谭氏,因此郑爱国轻易不敢得罪谭夜城。
“呵呵,我这儿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还请谭总多担待啊!”
“哼,令公子混乱的私生活我无权干涉,但下次要是再出现在我未婚妻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让他在滨海混不下去!”
“你,你讲不讲道理?”郑思践急了。
“跟你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
“你!”
“闭嘴!滚回座位!”郑爱国扭头瞪着郑思践骂道,看向谭夜城又立刻变了脸,“呵呵,谭总消消气,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这样吧,今天的我请客,谭总和这位小姐好好享用晚餐。”
“不用了,林力,去结账。”
“是。”
林力离开去结账,谭夜城起身准备离开,路过郑爱国身边时又道,“郑总,这选儿媳妇啊也要擦亮眼睛,先告辞了。”
“额,呵呵,是是是。”郑爱国尴尬地回应。
田欣然一听这话,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我先走了,呜呜呜……”捂着脸,转身走了。
“哎?然然?”郑思践连忙追了上去。
“我们走。”谭夜城目不斜视。
第二天,叶露凝照常去电台上班。
下午六点,叶露凝出发去“今宵酒吧”,昨天跟陆皖皖约好今天一起为金灿的酒吧开业撑场子。
金灿是他们大学配音社团的社长,又跟陆皖皖是老乡,所以几个人玩的很好。
叶露凝到的时候,金灿正在吧台擦杯子,喝了口水,叶露凝问,“皖皖到了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