瞩目,甚至会友好的对旁人挥手示意,但目前的情况完全不对头。
“曼青妹妹。”来人看到韩曼青,高兴的嚷嚷起来。
韩曼青冲她点点头,叫道:“世子。”
韩万刯对于韩曼青认识来人很是诧异,但一听到世子两个字却突然平静了。这个他没见过面的世子这两年一直往家里送信,每次都是官兵送来的,他也知道韩曼青跟贵人交好,只不过这贵人是什么身份,他一家子至今也没搞明白。至于韩曼青这个名字,他也知道,那年记族谱的时候,韩曼青专门问了他除了记大名,她还想记一个小字,叫曼青。但是韩氏没有这样的先例,最后也没记成。但韩家都知道韩菊有个小字叫韩曼青。
韩曼青给孙立群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孙立群冲下来就后悔了,他也被家里人叮嘱过,碰到县太爷宠妾的弟弟以后要离远些,这样的人他们做生意的不能得罪。这些年他也做的好好的,可今儿一时气愤,竟然还是这样傻傻的冲过来的。不过现在看到韩曼青跟来的贵人认识,他心里那点儿后悔顿时烟消云散了,添油加醋的把刚刚的事都说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任谁也看得出来今儿倒霉的会是县太爷宠妾的那个霸王弟弟了,茶楼的老板、伙计,围观的以前受过这个霸王欺负的人都跑出来作证,一时间县太爷宠妾的弟弟成了众矢之的,本来只是这一件事的罪过,现在愣是把他所有犯过的错都给挖出来了。
朱飞云跟韩曼青对视一眼,都看出来对方的打算,于是趁着这股士气,一不做二不休的派人去衙门前击鼓,把县太爷宠妾的弟弟给告了。
朱飞云也想看看这个县太爷今儿是有多宠他的小妾!
士兵扶起被打的瞎子男子父女俩,又鼓动了些围观的群众,押着县太爷宠妾的弟弟去了衙门。
县太爷正跟新纳的小妾厮混着,听到外面有人击鼓,一个机灵坐起来,骂道:“谁在外面击鼓?”
早有衙役过来回话了,还把朱飞云让人送来的信物呈上来了,县太爷接过一看,顿时吓的屁滚尿流,哆嗦着穿官服上堂。
茶楼里朱飞云跟着韩曼青他们上了二楼,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话来,完全不担心这边县太爷会徇私。
“这位小兄弟是谁,挺有勇气的啊。”朱飞云拍了拍孙立群的肩膀,赞道。
孙立群这会儿才后怕,又看出这个跟他年纪差不多,但是明显是富贵人家家里的公子,哪儿敢太过随意,忙站起来行礼。
朱飞云不在意的摆摆头,道:“你是曼青妹妹的朋友,那就是我朋友,不用这个客气。我叫朱飞云,你叫什么?”
朱?那是国姓!
孙立群好不容易刚做到凳子上,差一点儿就溜到地上来了。
韩曼青看他俩越说气氛越诡异,就敲了敲桌子,提醒着:“轻松点儿,你俩要再这样,咱们可就不能一块儿玩耍了。”这俩人一个是尊贵的世子,一个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说起来就她最寒酸一个乡下的黄毛丫头。这要认真计较起来,该是她战战兢兢才对。
朱飞云也逗玩孙立群了,就不再调戏他了,转而质问韩曼青:“哎,我说你,这两年怎么都不知道主动给我写封信啊?每次都是我给你写,你才会顺手让送信的带封回信给我,要是我不给你写信,你是不是就不给我写信了啊?”
“你可真会冤枉人,是我不给你写信吗?你自个说说,这两年你换了多少个地方?我把信送到哪里去?”韩曼青问道。
“你可以送去京城我家啊,我家会派人把信送给我的。”朱飞云道。
韩曼青白了她一眼,“你家门槛太高,我送的信过去,估计门房连当草纸都嫌它硬了。”
“你,你,你怎么这么……”朱飞云被这么具有乡土气息的话给问住了。
韩曼青继续道:“再说了,我虽然没主动写信给你,但是每次回的信都是货真价实的,你送三张纸过来,我一定是回了你六张纸的,绝对保证是你的两倍,不缩水。”
这个朱飞云倒是不反驳,因为韩曼青送的信确实比她的厚,记载的东西也多,但,“那信都是之前发生的事,每次到了我手里都落后了,我都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最近准备做生意。”韩曼青淡淡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