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欣也只是歇息了半个多小时就起身离开老宅回去,三点钟还要给某男人针灸,再不回去就晚了。
她下了楼,把一瓶消肿的膏药给了一个佣人交代了几句就开车离开了。
这膏药本来午休前她想送去给阮姨涂脸的。
只是没想到走到半道会听到她说的那一句,“我生是帝家的媳妇,死也要是”。
说这话时阮玉溪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蓝悦欣听出来了她话里的哽咽,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会让气氛很尴尬,于是就默默拿着膏药重新退回了楼上。
……
回到湖心庭别墅区,看了一眼时间,两点三十分,时间刚刚好。
回了家,蓝悦欣戴上蓝色的美瞳,又一阵捣腾后她这才戴上面具拿起医药箱往后门走去。
三点准,她准时敲响了隔壁别墅的大门。
这一次,开门的还是帝北冥。
他唇角紧抿着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过蓝悦欣不在意。
以后这狗男人开不开心的,都和她无关。
跟着进了屋上了二楼,蓝悦欣放下医药箱像往常一样吩咐。
“把外裤脱了……”
这一次帝北冥没有犹豫照做,只是,那一张脸全程都是黑着的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个亿一样。
男人的眼睛微眯着,一直在看自己也不吭声,气氛有些冷,蓝悦欣暗暗撇嘴就当做没发现。
这是前一天试探不出来,换一种方法试探了吗?
黑着个脸给谁看啊,狗男人脑子有坑,以为她还会在意吗?
蓝悦欣动作利落的把银针取了出来消毒。
帝北冥看着那些银针,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
“神医应该帮许多人做过针灸吧,动作这么的娴熟~”
这话里藏着一股酸意,还不知道已经掉了马甲的蓝悦欣没听出来,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声。
“嗯,没有一千都有七八百了吧,数量太多,我记不太清切了。”
帝北冥听到她已经给那么多人做过针灸俊脸更加的黑了。
之前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今天从墨家的一个佣人嘴里知道她去给墨景晨针灸了。
当知道,针灸时墨景晨是光着上身的,帝北冥只感觉脑袋都是嗡嗡的响,那是给气的。
这女人竟然看了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果体……
终于知道他之前忽略了什么了。
这女人能大大咧咧的让自己褪去裤子做针灸,那她帮别人做针灸时,是不是也同样会要求那些人褪去衣物。
是不是也会遇到像他一样的情况,还要上手检查的。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帝北冥真的是接受无能。
他整个人阴沉沉的,连同四周的气压都低了好几分。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立马变得沉闷压抑了起来,颇有一种暴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男人气压太低,压迫感太强了,蓝悦欣想忽视都难。
她总感觉狗男人看她的眼神变得阴测测的,有一丢丢的恐怖。
蓝悦欣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蓝悦欣不想久留了,同时她心中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把那不好的感觉抛开她手起针落,男人的大腿颤抖了起来,那种压迫感瞬间被打破,蓝悦欣暗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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