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吗?」贝拉问道。
「呵。」伊莎贝尔轻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那样,岂不是想杀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去做了?」
「说的是啊……」
「不过,他们却都这么认为。也就从一定程度上,令他们对塞戈维亚家忌惮三分。因为假如真的不需要任何道具建立关联性,就可以完成诅咒的话,也就意味着,没有破解的办法。——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传闻呢?」
「这个嘛,我想,可能是因为在战争时期,塞戈维亚家族的表现,让他产生了这种误会吧。不过呢,也的确是有一种比较接近的魔法,只是看起来不需要任何的道具而已。」
「那是什么样的呢?」
「听说,有一次在两军僵持的时候,塞戈维亚家的一位法师,就让第一次见面的敌方指挥官从马上跌落下来,不省人事。明明之前两人从未接触过,也没见动手。这就让敌军乱了阵脚。」伊莎贝尔说道,「我们就快到了。」
此时两人已经离开了宅邸的后院,穿过一个小树林,来到了后山的一个石门前。
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墓穴的入口。
「那种的咒法的秘密,就藏在这里。」
伊莎贝尔说着,把手放在门上。
石门发出了淡淡的光泽,然后慢慢地打开了。
走进石室,里面是一个空洞的房间,大概几十英尺见方。
中间放着一面镜子。
「这是……?」
「如你所见,是一面镜子。」伊莎贝尔回答道,「而且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贝拉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你在镜中可以看到了什么?」伊莎贝尔问道。
「可以看到夫人和我,还有身后的景色。」贝拉回答。
「嗯。」伊莎贝尔说道,「没错。我们可以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于是,我们就会认为,那就是我们的样子。但实际上,我们只不过是看到了镜子中所映照出的影子而已。真正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恐怕是很难认识的。当然了,别人或许可以告诉你,镜子里的影像,和你本人一模一样。但是,如果没有别人帮忙呢?那样的话,我们只能把镜子中样子,就权且当成自己的样子。换句话说,镜子所反应的内容,会影响我们对于自己的认知。」
「难道是……干扰知觉吗?」贝拉好像明白了一点。
「嗯。」伊莎贝尔点了点头,「除了外形,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借助别的工具来认知的东西,最后才形成我们对于整个世界的概念,其中也包含对自己的认识。」
「对自己的认知?」
「打个比方,如果你告诉一个陌生人,他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个人不一定会相信。但是如果所有的医生和牧师,甚至他身边的亲朋好友,都这么跟他说的话,那么他相信的概率就会提升。而这个时候,倘若身体再出现什么不适——可能只是因为劳累或者晚上没睡好造成的——但是他就会和疾病联系起来,最后,可能真的一病不起了。」
「是错误的认知造成的吗?」
「也不能说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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