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晚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脸上一片温热。
费劲的睁开眼,沈君付正趴在她的身上,连身上的外套都没有脱,还带着一身的寒气。
他的呼吸有些灼热,有些急迫的亲吻着她。
陆长晚抱住了他,想问他为什么,还没出声,她就被沈君付铺天盖地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最后沈君付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屋内的气氛逐渐达到顶点,陆长晚感觉自己仿佛一片浮萍在热与冷中体会着沈君付带给她的战栗和愉悦,终于在巅峰的那一刻,随着身上的沈君付的一声闷哼,一切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尽。
凌晨三点,两人赤裸着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纷纷飘落的雪花,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与她脸颊相贴,低头轻吻她圆润的肩头。
眼尾泛着潮红,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同样也温柔如水“对不起!五年前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说的五年前,被他嗯怀里的陆长晚已经了然于心。
“怎么了?突然说这个?”
她手搭在沈君付环住她的臂膀上。
“晚晚你不问我要一个交代吗?”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陆长晚那美的不像话的侧脸,喉头滚动。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确实很伤心,但后来,我被郑秋平带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我满脑子都是你,我觉得只听周雅菲一面之词,可信度不高,直到看到你一个人来救我,我就确定了,你是爱我的!其实,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哪怕那时候将自己逼近一个死胡同里。
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说,不要去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什么?周雅菲固然是你放不下的曾经,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没必要拖着三个人痛苦,所以,我想亲口听你说,你不说,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说了,是好是坏,我会潇洒离开”
闻言,身后的沈君付将她抱得愈发紧了,她笑了笑,伸出手,抚在他的脸颊上。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辞掉舞蹈老师的工作吗?”
她撇过头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她最爱的便是沈君付眼尾泛红的样子,让人心动也让人忍不住怜惜。
“为什么?”
他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
“因为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静下心来!自我放逐”
她始终都带着笑,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她想好了,她爱沈君付,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哪怕会吵架拌嘴,哪怕最后一切的激情回归与平静,哪怕生活中都是七零八碎,她依然爱他,依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走进她的心里。
沈君付沉沉的望着她,摸着她已经修剪到齐耳的短发,依然很美,有这样一个她,余生足以。
生活中那有那么多的轰轰烈烈,只有平平淡淡,在平淡中过得不平淡,那才叫幸福。
一周后,陆长晚去了北城女子监狱,透过窗户她看到了一脸素净的周雅菲,只觉得恍如隔世般,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当沈君付把一切都告诉她时,心中不恨是假的,对于周雅菲她一辈子都不想原谅,因为,她无法弥补错过的五年,以及已经无法站在舞台上的遗憾。
沈君付告诉她,周雅菲现任丈夫,对她经常性的拳打脚踢,对此,她只是冷笑一声。
路是自己选的,人也是自己选的,她没有义务可怜她。
“你是来落井下石的吗?”
周雅菲一身囚服,看着玻璃窗外光鲜亮丽,短发更加让她变得俏丽。
“是啊!的确是落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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