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晚整理好心情回到公寓时,打开门的一瞬间,沈君付正在换鞋,他已经穿戴整齐,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看样子是要出差,她没说话,动作缓慢的换了鞋,不发一言的越过他。
沈君付见她的样子,一时梗塞不知道说什么,停下换鞋的动作,见她面无表情的越过他,心里没来由的急躁,他拉住她的手,力气有些大“你去那里了?手机也没拿”。
他是想跟她好好说话,可一睁眼她不在床上,去了客厅厨房人都不在,手机也没拿,紧忙起身穿衣服准备出去找她,可姚辰一个电话,说南城那边的分公司出了些问题,需要他过去处理,让他有些急躁,说出的语气带着几分薄怒,可说出口就后悔了。
陆长晚看着空旷的客厅,心里一阵刺痛,“我出去买早餐了,你要去哪里啊!”
沈君付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的早餐,看着她的背影,白色的羽绒服和黑色裤脚湿了一大片,以为她摔倒了。
他皱着眉将她转过身,看着她的脸,她面无表情,无声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温情,有点冷。
他心里仿佛压上了一块石头。闷闷的“摔跤了吗?衣服怎么湿了?”。
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陆长晚别过脸没再看他,从他手里挣脱,直直往厨房走去,留给他一个挺拔的背影。
“没有,因为下雪的缘故吧!你要出差吗?”
她尽量让自己镇定,尽量不让眼泪落下来,可心里早已是疼痛难忍。
“嗯,可能得去一周”沈君付看着她的背影,看出了几分落寞。
他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昨晚的那个问题,他自知他理亏,可她是爱他的,她不会离开他的,他心里是如此笃定可心开始变得没有底。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陆长晚将豆浆倒进杯子里,垂着眼没有看他一眼。
“那……我走了”
沈君付提起行李箱,准备出门,临出门前,陆长晚抬起头看着他出声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沈君付开门的动作一顿,抓紧了门把手,背对着她开口。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给你一个解释,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聊聊。
这些话他却没有说出口,
陆长晚苦涩的笑了笑“好!”
伴随着关门声,她的泪水无声的落下,有两滴落进了那散发着香气诱人的豆浆里,落起一圈涟漪。
沈君付出差了,北城大雪纷飞,南城气候宜人。
陆长晚将沈母送给她的簪子妥善收好,放进保险箱里。
她回了陆家,她不想回宜家名苑,因为哪里都布满了她跟他的回忆,布满了他的影子。
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去打理创青馆,也不去教孩子们跳舞,日子仿佛回到了当初她有抑郁症时的日子,谁也不理,也不说话。
玲姨看着她的样子担心得不行,送去的饭也不吃,有时偶尔喝点粥,老爷子看着紧闭的门只是叹着气,这孩子,遇到问题总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跟任何人交流。
后来没办法陆长亭强行的把门打开,她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没有生气,仿佛就剩下了一具躯壳。
陆长亭一看,心里很是难受。
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进了肚子里。
坐到床边,看着她“怎么了,有事说出来,别憋着”
陆长晚转过头看着陆长亭担忧的神色,坐起身靠在床头,“我没事,哥”。
气若游丝一般。
陆长亭揽住她的肩膀,“想哭就哭出来吧!”
陆长亭给沈君付打电话,那边一直不接,他很是生气,两人不是好好的吗?
“哥,我不想哭,因为哭是最无用的,他不爱我,对不对,你说我嫁给他是不是就是一个错误啊!他连跟我上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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