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澄心松一口气,夸奖他:“这就是了,以后你找不到老婆,到京里我给你指一个。”
“是啊,以后我是要到京里找老婆。”石涉不紧不慢地说过,见澄心站起来往外面去,,忙道:“你哪里去?”
澄心回身微笑:“我不能睡在一个男人的帐篷里,以后我不再睡,你也再不许说。”说过要往外走,衣领一紧,人又被拎起来,石涉悠然地看着挣扎的澄心:“刚才是你对我说,现在该我对你说了。我还没有说完,你往哪里去?”
每一次被拎起来,澄心就要手忙脚乱一会儿。石涉把她拎起床上坐好,自己弯腰站着举起大巴掌在澄心的脸蛋儿前晃几晃,低声道:“你现在跟着我走,我负责把你送到。不过我说一你不说能二。让你在这里睡你就得在这里睡,不然的话…...”
粗大的手掌在澄心眼前转过转去,澄心一把抱住,上去在那巴掌缘上又是一口。石涉皱眉,这小尖牙齿咬人还是有痛感的。他低声再道:“石将军夫人,男女授受不亲。”
澄心狠狠地用自己的牙再狠磨一回才放开,哪里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放于这只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澄心跺脚道:“男女授受不亲,咬人时不算!”
“你给我睡觉!”石涉沉声板起脸。说过走开几步,在帐篷门内停下来,再回身怒目:“哼哼!”澄心呲起一嘴白牙,对着石涉消失在门帘外的背影:“哼,哼哼,”犹不解气时,再来三个“哼哼哼!”
哼过只得睡觉。出来哪里说得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也没有这样的条件。倒在石涉床上的澄心和昨天一样睡得香甜。
夜半石涉走进帐篷里,给澄心重新盖好被子。犹豫一下没有给她脱鞋,一个方便夜里有敌情起来,一个是澄心第二天发现她的鞋子没有了,估计又要对自己来上几口。
坐在帐篷里的石涉趴在几案上睡。睡不到半个时辰,帐篷里有哭喊声:“父亲,我要父亲……”澄心又发起噩梦。
石涉急步过来,伏身笨手笨脚在澄心身上拍几下,哄道:“别哭,澄心,你别哭。”第一次喊这名字喊的居然流利,让一直想喊的石涉觉得喊出来很舒服。
“我要父亲,”澄心睁开眼睛,迷迷乎乎对着石涉哭着道。石涉柔声道:“他在哪里?”澄心哭着再道:“在狱里。”石涉面色暗沉:“是什么罪名?”
澄心再流泪道:“毁坏皇室的宗庙,不义杀同僚。”说过澄心还在迷乎中,对石涉仰起脸来:“我要父亲。”
石涉无语,坐下来把澄心抱在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睡吧,好孩子,澄心是个好孩子。”他不会哄孩子,说来说去就这一句“澄心是个好孩子。”
梦中惊醒不知身在何处的澄心,在石涉温暖的怀抱中又进入梦乡。看澄心睡熟,把她放在床上的石涉再也睡不着,负手出来到帐篷外仰望深蓝夜空。他狠狠的拧起浓眉,我要早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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