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只能修书解释一二,聊表歉意。”
难道陈先生并非真心喜欢林芷?
楚唯不由得坐直了几分,追问道:“请问先生是如何解释的?”
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陈远心中苦笑,只得详细说了书信的内容。是叫林芷不必为此忧心,虽是御赐的婚约,但还有五年时间,总能找个由头退了这门婚事。
楚唯一听,脱口道:“林芷心里只有喜欢,怎么会忧心?”
陈远闻言,不无吃惊的看向楚唯。
楚唯也觉察自己失言,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二,却都觉是亡羊补牢,前世她并未十分关注过陈远这个人,却也知道位居三公的御史大夫陈杳然一直未曾娶妻的,难道林芷与陈先生注定无缘,楚唯顿觉无力,心情也沮丧起来,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室内的气氛就凝滞起来,陈远有心想开解一番,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如此静默了半晌,到底是陈远先道:“万相近来极为低调,京都和外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今日朝议赵文修大人弹劾云梦郡守的贪赃枉法,万相不仅没有如以往那般维护羽翼,反而赞同肃清吏治,如此一反常态,臣担心有些不妥。”
事有反常必为妖。
楚唯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换了心思和陈远商议起来。
沐川得了楚唯的命令,去查初蕊娘的身世是否属实,心知此事需得暗访,就想到了几个京城的地头蛇,他在羽林卫虽然不得志,但于平头百姓看来,确实正经的军爷,是以五年下来,也有一些巴结不上世家子弟的小混混来讨好他。沐川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何况这些人虽然上不得台面,但胜在消息灵通,难保没有用到他们的时候,是以无伤大雅的事,也会帮忙一二。
看着月上枝头,沐川回到住处换了一件特意准备寻常百姓的衣服,正要出门,却听得轻微的一点声响。
换做常人,或许不会在意,可沐川在军营里曾经做过斥候,立时断定这是瓦片碎裂的声音,房上有人!
沐川不知来者何人,是何情形,不敢妄动,扫了一眼屋内,纵身一跃,将自己隐在梁上。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三个黑衣蒙面人相继入内,几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沐川,其中的一个啐了一口,骂道:“明明在家的,怎么不见人!”
另一个身量稍胖的接道:“老大,怎么办?我们可是收了钟公子的银子了,难道退给他!”
先前说话的那个没好气的道:“能不退吗?说好了三日之内取了姓沐这小子的脑袋,前两日这小子躲在宫里,今天又不知去向,期限已满,人家是堂堂国舅爷,难道你敢抵赖!”
此言一出,别说那个胖子,剩下的两个没言语的蒙面人也恼火起来,四人骂骂咧咧的将沐川家洗劫一空,方才扬长而去。
对方人多势众,沐川虽自负武功了得,却也不愿冒险,好在他并不十分看重钱财。
待四人离去,沐川也悄悄了循着四人的路线,借着夜色隐蔽,跟了上去。
赵子恒一去大半年,音信皆无,杜若和段君彦也没有消息,就连沐川这边也是没有消息回报,楚唯心里很不踏实,今日又是朝议的日子,楚唯坐在上书房里等陈远下朝,暗想,看样子,陈先生应该到了升任御史大夫的时候了,虽然早就知道陈远会位列三公,但到底还是将印绶拿到手才算数。
这也总算是是件好事情吧。
楚唯借此安抚自己有些焦躁的心情。
而此时,朝堂上却是鸦雀无声。
楚昭下旨,观政御史赵文修,人品端方,恪尽职守,堪为百官表率,擢升为御史大夫,掌御史台,行监察百官之职,钦此。
几位有备而来的御史,听闻此言,如同当头一棒,不是陈杳然吗?怎么变成了赵文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纷纷的看向赵为延。
别说赵为延,就是万世衡也是一脸惊愕,皇上现在越发不按常理行事了。
可如今再要指摘赵文修这个老家伙已经是不可能,万世衡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直到车架到了相府门口,还没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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