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姚老板那里知道了足够的消息后,凤天羽决定去会会这位玉含,看看他是否真的就是凤翔天给她定下的那位未婚夫。
二十日早晨,天灰蒙蒙的好似要下雨了,六人用过早点后直接按着姚老板给的地址来到了玉含所在的家。
这是一处靠近城墙所在的四合院,不大,两进而已。
这里就是玉含此刻所在的家。
虽然当初十八位新娘子暴毙当场,可也是出了家门,与他行了礼的。虽然还差那么最后一道仪式,却还是算玉含的妻子,被让弄了牌位放在家中供着。
虽然那年的事情确实令人不太愉快,可玉含对此并无任何的感觉,日子照旧过着,没有少了谁就不能活下去这种说法。
敲了敲紧闭的门扉,开门的人只能是玉含,这里是他独处的院落,没有其他人,两个丫鬟仆人都没,哪怕他因为十八位妻子的关系,家产并不算少,可他从未动用过妻子们的分毫钱财。
毕竟当初的婚约是拗不过族中长辈要求,无可奈何应下,并非他真心想要去那么多妻子。
如今人都被他克死了,他有着供奉她们的责任。
玉含身高一米八几,较之月临清较矮些许,不过没有月临清略显夸张的肌肉,反倒是整体给人的感觉更似四国大陆中的武者,将肌肉练就爆发力,却又不至于看起来异常夸张。
深刻的五官轮廓,倒是有几分泰国人的味道,斯斯文文的,一双黑色眸子漾着淡淡的忧愁,却又很是平静。
玉含初见凤天羽六人时,仅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随后问道:“诸位有何贵干?”
“我们找你有件事想问你。”凤翔天迈前一步,如此说道。
“说。”玉含站在门口,没有邀请六人入内的意思,直接站在门口吐出这么一个字。
“不知你年幼之时,可曾定过一门亲事,或是见过这样东西。”凤翔天说着将一块半边的玉佩取了出来,在玉含面前晃了晃。
玉含只是扫了一眼那玉佩,态度略显冷淡的应道:“没见过,我也没有定过任何婚事。你们问错人了。”玉含说着转过身直接关了门,竟是就这般冷淡的将凤翔天等人拒之门外。
“怎么办?”凤天羽回头望向凤翔天。
“先回去。”凤翔天应道,目光却是多看了玉含所在的院子一眼,六人又一同回了月栈。
就在六人离开后不久,原本紧闭的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只见此时的玉含脸上不再是之前那般冷漠,只是抿了抿唇,望着六人离开的方向,轻叹了口气,转身将房门关上繁琐好,转身离开。
看他离开的方向却是月下城中央的方向。
回到月栈的凤天羽六人刚踏入客栈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隆隆的雨声,洗刷着屋顶与街道,溅起水花无数。
一些未曾带雨具的路人,选择了临近的铺子躲雨,偶然跑到对面的馆子里弄上几碟小菜,叫来一壶小酒,一边吃着一边等雨停。
月栈的东西虽然不如玉馆内的齐全,大堂也没那边宽敞,可是简单的菜式,容纳个三十人共同用餐却是不成问题的。
“听说了吗?又有不怕死的女子想要嫁给玉含,此刻那女子带了足够的聘礼在城南玉家府上作客。”
“汗,你这算什么,告诉你,对方虽然不怕死,可是玉含也不答应这门婚事,这不,我过来前正好看到玉含朝着城南玉家的方向走去,想来是去阻止这门婚事的。说真的,若非克妻这事,玉含如今可是坐拥十八美人的艳福之人。哪似现在,一个人守着十八个牌位在城北那处院落中,一个人住。连个下人都不请。”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不想连累人,万一拖累的下人,他心里也不会好过。按我说呀,这事情怨不得他,要怪就怪那个会给人带来厄运的厄兽偏偏选了他当主人,才闹出这种事情出来。十八个新娘会同时猝死,九成九是厄兽捣的鬼。听说自那日十八为新娘子死了之后,有人看到玉含背上的厄兽印记变了,原本还是一团黑云,如今黑云长了粗壮的四肢,面目狰狞。明摆着就是靠着让玉含倒霉,让自己发展壮大起来。若是有人能够分离了厄兽,说不定这样的事情以后就不会发生了。”
“切,按我说呀,要怪的人应该是玉家家主。”
“呃,你这话怎么说?”
“听我爷爷说,玉含小时候定过婚事的,还是当别人夫郎的婚事。这玉家家主不顾那门婚约,硬是为了玉家发展,给玉含塞了那么多门婚事,正是因为这样才惹了祸事。有个关于厄兽的传闻你们定是不知道。这事情我祖辈一代代传下来的,说这厄兽虽然会给人带来厄运,可一旦它认了主,这厄运是可以抑制的,只是会厄兽最是痛恨主人做背信弃义的事情,因为城南玉家家主的逼迫,让玉含不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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