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眸一开,你所有时候的记忆就会储存在你的眸子中,而非你的脑海中,所以你所见到的东西全部都是真的。
那么,那个玩翻绳的女孩就是自己小时候?珞汀眯起了眼睛,眸子中闪过一丝危险,自己的母亲,又为何在凤栖宫?
珞汀浅笑,脑海中的线索都穿成了一条线,只是几个末枝没有理清晰。
“我明白了,那晚上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过我记得我是想杀了慕容祈。”珞汀眼底闪过的杀意,同那晚极为相似,原来自己真的打算杀了慕容祈,她突然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隐族之人在血眸发作之时都控制不了自己吗?”
“不,主子体内的隐族的血液并不纯正,所以才失控了,不过这样也好,不必承受蚀骨之痛。”
“嗯?”珞汀不解,隐族在她的心底虽然不是什么神圣的存在,但却是如传说一般,自己因为母亲而有了隐族的血液,却发现麻烦接踵而来。
“隐族之人在月圆之夜是无法行走的,我们会承受蚀骨之痛。”
嘶,珞汀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自己的血眸只是诱发了记忆紊乱,而不如他们那般,这该是幸运的吧。
“果真没有完美的人。”珞汀感叹道,如今慕容祈该是知道这些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看自己。
“主子,关于雪女的资料全部在藏经阁最顶楼,守卫极其森严,即便进去了也无法将书卷带出来,所以属下想带主子进去。”
血煞是想带着珞汀进去,在里面把书卷全部看一次,毕竟这事主子们的事情。
“不行,太危险了,两个人的目标太大了。”珞汀摇头,“我一个人去。”
“藏经阁最顶楼,天子卷。”血煞算是放心珞汀的人,很多时候他必须放手让珞汀去历练,这样才能更好地在隐族之中生存下来,因为血煞找七长老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珞汀的未来必然不可小觑。
那么如今的历练不过是为了未来,血煞倒是未多说什么。
“帮我把这个寄给雪山的白玄老人。”珞汀拿出那封信,交给了血煞,“记住,在旁边放上黑果子。”
师父家的大鸟是会吃了她的信,若不是有要事,她也不至于用送信的方式给白玄老人。
血煞接过信,如一阵影子般往外面去,瞬间消失了踪迹。
珞汀想要问白玄老人关于“子归”的事,顺便提了提冰莲在这儿为何不能成活,她相信师父不会有所隐瞒,怕只怕知道了答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会清一和小结子进来了,看到珞汀突然暗下来的眼神,小结子打了个冷颤。
他似乎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小结子,坐。”糟糕,主子很少这么有礼貌,小结子更加坚定自己会惨死在这儿,不是严刑逼供,却比那个更可怕。
“主子,奴才还是站着吧。”
清一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小结子,你的主子是谁?”
“娘娘你啊……”小结子不假思索地说了,更是猜不透珞汀想要做什么,只能照实话说。
“那么可否告诉我大婚之夜,本宫究竟做了什么?”珞汀突然而来的正色让小结子打了个寒颤,他知道珞汀是个好人,却也被吓到了。
“奴才不是说了吗?”
“这个时候还要和本宫撒谎?你是本宫的人不是皇上的人!”珞汀故作生气道。
“奴才……奴才……皇上不许奴才说。”小结子委屈道,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哦~皇上会知道你同本宫说了。”
在珞汀的威逼利诱下,小结子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了。
“那天晚上,奴才在外面听到里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进来之后才发现娘娘你疯了。”
“什么,臭小结子不准乱说,娘娘怎么会疯了呢。”清一激动道,珞汀示意小结子接着往下讲。
“是真的,娘娘乱抓东西,还试图攻击皇上。”
果真如此吗,珞汀心里想着慕容祈果然知道了,不过即使自己是隐族那又如何,不过是让他更怀疑自己。
曲相的存在打消了慕容祈对珞汀的怀疑,不过久居帝位的人自然会多一点心思。
“我的眼睛是血红色的?”
小结子怔住,珞汀是想起了当晚的事,还好自己说出了实话。小结子点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
小结子吓出了一身冷汗,珞汀今天太过怪异了,不过现在没他什么事了,只是皇上和主子,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