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出了包间,就去了洗手间里待着,没有进女厕,虽然说马桶盖盖着就是一把好椅子,但坐马桶就算有盖也会觉得很别扭。洗手间是男女公用的地方,人来人往,于是暖暖直接把连衣帽往头上一罩,连衣帽边沿上的小绒毛包裹着遮掉了大半张脸,隔绝了外人的目光,开始……数狐狸。
时常有人经过时会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暖暖自觉脸皮已经厚到无视任何人目光的地步,即使被某个喝醉的人骂“神经病”,她也依旧坚持不懈地数着狐狸,当数到一千只狐狸的时候,她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结束了数数的幼稚举动。扭头,回了包间。
“呦,豆芽菜回来了。”
“刷牙刷得这么细致,一刷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你就不懂了,想和程少接吻当然要刷得细致点了喽,那至少得把大蒜味给去掉呀!”
“哈哈……”
暖暖目不旁视地向原来的位置走去,却半途中被挡住,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的女生端着一杯酒站在她面前,气势强得妥妥的。
“回来的这么晚,得罚酒!”
暖暖仰头看着气势汹汹的高挑女生,感觉自己就像站在大人面前受训的小孩,眼见女生有些誓不罢休,她要是不接了这杯酒,估计女生灌也会给她强灌下去,被迫喝和主动喝,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可有很大区别了。
暖暖老老实实地接过了酒杯,至于酒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佐料,她倒是不担心,她可是被他们从钟家带出来的,怎么说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再说了,就她现在这副样子,别人还不屑整什么名堂。
一杯酒刚入喉,暖暖的脸就烧红了,好吧,妖精的名堂估计就是想用高度酒醉死她。
“咳咳……”暖暖捂着嘴猛咳了几声。
“喝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逼你喝,想喝的话还有的是。”高挑女生俯视地瞅着暖暖,说完,转身以胜利者的姿态高傲地回了程硕身边。
暖暖拿着空酒杯,走回位置去坐下,顺手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咬着牙看着这群嬉笑玩闹的家伙。她错了,她不应该再进来的,直接走掉得了,就算身上没钱,大不了找警察叔叔就是,哼哼。
“我们要去享受二人世界了,就先走了。”一对情侣搂着站起来,往外边走。
余下的人大概觉得再玩下去也没劲儿了,便纷纷走了。纷,纷,走,了!
暖暖晕晕乎乎地站起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包间,她晃了晃头,发现越晃越晕后便停了下来。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趁着疼痛清醒了一把,看清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却突然一脚踩在了一个圆筒状的东西上,一个趔趄差一点摔掉。
“呵呵……”莫名其妙地,她就笑了。
捡起那个害她差点摔倒的东西,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才认出这玩意儿是麦克风,正巧音响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曲调。
她收敛起一脸莫名的笑容,神情变得很是认真,从外边看起来像是没醉似的。抓着麦克风,她看着大屏幕,张口低低沉沉地起调了。
死亡
是生命最后的一首歌
当化成灰烬
便成了回忆从别人的人生里消失
……
原本她的声音是清亮悦耳的,如今喝了烈酒,嗓子有些被烧到了,带了些熏醉的沙哑,唱着一首男歌手的歌,却一点都不违和,反而赋予了这首歌另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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