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会爱上你。”我丢开我的福尔摩斯,扑上去抱住他想要嚎啕几句,发泄下我多日来的忧愁和悲伤。
鄢帅哥立刻警告我:“弄脏衣服你亲自去洗。”我才嚎出一声,就只得顿住,悻悻然放开了他,鄢帅哥笑了,这一笑完全是没有防备的发自内心的笑,就像微风吹拂过水面,先是轻轻一个涟漪,然后慢慢扩大蔓延,最后是皱了一池春水。
我的心情完全阴转晴,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这个是很奇怪的事,以前无论罗灿辉对我多好,我都不能开心到如此程度。
我偶尔会怀疑自己那场车祸后的智商,但是这样显然太不明智太贬低自己了,可是为什么我见到鄢帅哥就会一头栽进去呢?自从认识了他,连带那个折磨我多年的梦也渐渐的少了。
那个梦中,总是铺天盖地的薰衣草,总是漫山遍野的合欢树,总是那个修长完美的身影,而我总是哭醒过来。太悲伤太痛苦,哪怕只是一个梦,我也不愿意长久被纠缠沉沦。
恢复〖自〗由身后,第一件事就去找粉团算账,这么多天小家伙居然也不想亲妈,太不合理了,混成这样我这亲娘也够失败的。
粉团看到我,颠颠的张着双手扑过来:“妈妈!哦妈!”中韩两国语言都用上了,我各种扮傲娇高贵不搭理,粉团含着两包泪,扯我衣角:“妈妈为什么不理我?”
我阴恻恻的进行提醒,希望小家伙能自己发现错误“这段时间,你和你阿爹玩得蛮开心的嘛,没有妈妈你也能过得很好。”赶快忏悔吧,你和你阿爹沆瀣一气,完全伤了亲**心。
粉团泪huahua不停的转来转去,就是掉不下来,然后小家伙就很坚决的出卖了她的阿爹:“阿爹说,妈妈以后要生弟弟和妹妹,要先养养身体,阿爹要我和他先打好关系,以后就算有了弟弟妹妹,阿爹也第一个罩着我……”
我腿一软,跌坐在草坪上,粉团幽怨的看着我:“妈妈,我不赶快和阿爹打好关系,以后就没人给我撑腰了……”我挣扎着说:“宝宝,你怎么能相信你阿爹的话呢?”
粉团撑着粉嘟嘟的小脸,学着大人的样子叹了口气:“妈妈,我也想过了,只有生了弟弟妹妹,你才不会像那天一样闹着要离家出走。福如阿姨叫我不要学你,离家出走是坏孩子才做的事。”
我呕得快要吐血,合着鄢帅哥联合了一堆人来抹黑我光辉伟大的慈母形象那。
晚餐的时候,我见到了李潇媛和殷特助,李大小姐一看见我就目光如刀,先在我身上割了几十个小口子,再眼神如刷子一样,蘸着盐水在那些口子上刷来刷去。
如果意念可以成真,没准我连皮都被她剥了一层下来,我觉得自己够悲催的,这种豪门苦情lun理剧都会有我的戏份。
我并不讨厌李美人,爱上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本来就很痛苦了,还摊上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这样的婚姻本来就令人窒息,她还要拉上一段蕾丝之恋,不把自己折腾死决不罢休的模样,李大小姐是个强人。
她本来可以有个幸福圆满的人生,一切悲剧的起源在于爱错了人。身份,财富,美貌,没一样能够帮得了她。
我顶着李潇媛炯炯的眸光,镇定自若该喝啥就喝啥,该吃啥就吃啥,反正她又不会真的变出小李飞刀来,刀刀要我命。殷特助比平时更加沉默,饭也吃得极少,但是李潇媛只顾用眼神“凌迟”我,根本没去注意她。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很久,李潇媛终于沉不住气了,嘴唇一动刚要开口说话,鄢帅哥沉着冷静的先发制人;“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因为你都猜对了,我不许你说她半个字,就像当年对小丹一样。”
李大小姐气得脸色铁青,手指哆嗦着抽出一支烟,殷特助默默在旁边递上打火机,福如见势不对,立刻抱着粉团火速闪人。
李潇媛的手一个劲的抖,半天点不燃烟,忽然劈手一掌把打火机挥落在地:“鄢夜来,我绝不会看着你又一次陷进去,连命都赔上!”她转过头扫视我,眸子里冒出地狱般灼热的烈火:“绝不会!”
鄢帅哥还是一贯的冷清淡漠,耸耸肩回了一句:“怎么办呢?我愿意。”李潇媛手中的烟已经被捏碎,鲜红的蔻丹血一样刺入她自己的掌心,然而她再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殷特助静默的跟在她身后,宛如亘古以来就依附于她而存在的影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