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了重大的刺激,猛地抬头,鄢帅哥站在面前,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摊开,手心上有两粒药片,我有点呆滞的问:“鄢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淡淡的解释:“我有重要文件落下了,回来拿,福如说你胃痛,正好我也经常胃痛,有很多胃药,你吃不吃?我赶着回公司。”
我本来浮想联翩,连“报恩”这样的桥段都想出来了,正在幻想他下一步会不会以身相许,毕竟十个报恩的,有九个都会运用自己的身体来行动,我还挺纠结了一会,如果他要以身相报,我是拒绝呢还是接受呢?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别人压根就没那个意思,我默默接过药片放进嘴里,再接过水杯默默喝下,鄢帅哥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说:“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双翼呢?晚上还要吃一次药,我再给你拿过来。”
双翼粉团长得龙精虎猛粉妆玉琢白雪可爱,难道不是我的功劳?我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鄢帅哥关门走了,我明白我是沾了双翼宝宝的光,要不是怕没人照顾粉团,估计他也不会好心拿药过来。
再怎么说,我也是对他有恩的人那!果然豪门家族的人没一个靠得住,都是寡情绝义自以为是骄傲自大没心没肺的坏蛋!
腹诽了一阵,胃痛渐止,我也就慢慢睡着了。
梦中又是那个熟悉的场景,千百次的出现过的望不到边际的蓝紫色薰衣草花田,那个多年来不肯离去的身影,衬着漫天满地的薰衣草,动也不动的站着,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
但我在梦中心疼得流下泪来,忧伤犹如薰衣草一样疯长,我哭泣着伸出手:不要再来了,放过我,不要再缠着我,我心好痛。
我醒了,梦中只是刹那,我却睡了四个小时,胃已经不痛了,心口却还沉浸在梦境,隐隐的痛,我觉得自己入戏太深,好笑的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跑下楼找粉团去了。
花园里,福如抱着粉团,蒋家琦一身红裙,正在说着什么,粉团转头看见我,眼里一包泪:“哦妈。”我快步走过去,把粉团接在手里:“宝贝怎么了?”
粉团瘪着小嘴要哭不哭:“阿姨欺负我。”蒋家琦说:“这小屁孩,说谎都不打草稿,阿姨什么时候欺负你了?”粉团正要说话,鄢帅哥和阿冰走了过来,鄢帅哥对蒋家琦说:“你来干嘛?”
说时迟那时快,粉团哇哇的大哭起来:“阿爹!阿爹!”眼泪水像不值钱的珠子,一个劲往下掉,鄢帅哥忙把她抱过去,哄着:“双翼乖,是妈妈骂你了吗?”我头顶缓缓飞过乌鸦家族:为毛就一定是我呢?我在大帅哥心里,难不成就一后妈形象?
粉团嚎哭着,却口齿清楚的说:“阿姨,阿姨欺负我……”蒋家琦有点慌神:“小孩子可不要撒谎,阿姨没有……”粉团哭得更悲切,把眼泪鼻涕都糊在鄢帅哥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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