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丹伦去闹市区逛了半天,喝喝茶吃吃点心,我都很平静,唐丹伦无论问什么,我都来个四两拨千斤,我没事人一样,还给他讲冷笑话:“从前有个1,被射了两箭,请问他会怎么样?”
唐丹伦很无奈:“这是我给你说过的好不好,1变成了f。”我说:“错!1被射了两箭变成了k,因为这两箭都是对着它心窝射的。”唐丹伦傻笑着指指天上:“有乌鸦在飞耶。”
晚饭我和他拼酒,难道我酒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以前我怎么也撂不翻鄢帅哥,可现在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小唐同学放倒了,于是我最后只好找了酒后代驾,把唐丹伦送回家去。
我回了罗灿辉家,新郎今天有超豪华的超五星酒店蜜月套房要睡,铁定不会回来的。我眼前闪过鄢帅哥今天佩戴的襟花,想了一想,搬出校草的笔记本来上网,红色曼陀罗的花语:优美纯洁。
这个也太不符合了吧?我很无奈,鄢帅哥要传达给我的就是他的优美纯洁?我觉得我快要变身招乌鸦的巫师了,成天都有乌鸦拍着翅膀从我头顶飞过。忽然我心中一动,再次登陆浏览器,果然啊,红色曼陀罗在日本的花语是:悲伤回忆。在朝鲜的花语是:相互思念。
我呆了很久,我觉得我自作多情的毛病又开始发作了,泥姑娘是没有资格自恋的,就算表面包装光鲜了,内里还是个泥的,稍微站高点,被人一脚踹下来,包管啪叽一声,摔得四分五裂,捡都捡不起来。
我决定停止不切实际的想法,去关客厅的窗,准备睡觉了,玉兰树下站着一个人,头微微低垂着,静默的没有任何声音,修长的身形连黑夜也掩盖不住,头发搭下来遮住了他一只眼睛,他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等待。
我赶紧把自己藏了起来,又偷偷伸出头去看,没有错,是鄢帅哥,他还穿着今天婚礼上那套西装,我只看了一眼就鼻子发酸,不行,不行,这个人是我死穴,我不要再看。
我梦游一样飘进浴室,愤怒的对着花洒冲了十分钟,要窒息了,我把自己裹在浴袍里,轻手轻脚又贼一样的跑去偷看,他还在,身体倚着玉兰树,双手插在裤袋里,他好似不经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吓得又缩回去,怨念顿起,鄢总,您这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是不?我笔直的走近卧室,连头带身蒙住被子,二十分钟后我再次蹦起来,气愤的跑到窗边。
玉兰树下空空如也,他走了。我松了口气,却莫名的更生气了,我果断的把罗校草最喜欢的一个咖啡杯扔了出去:“走就走!谁稀罕啊。”
为什么没有杯子落地的声音?就算是草坪也不会这么安静吧?我又扑到窗前看,鄢帅哥静静的站在窗下,手里拿着我扔的咖啡杯,我顿时热血上涌,天灵盖兹兹的冒烟,眼睛也快要发出可怕的红光,而且还说了一句特抽筋的话:“晚,晚上好。”
说完我就赶紧关窗,心跳得像才爬了二十层楼梯,他这是不恨我了么?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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