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阴险的女人嘛?不是不是。”在校草面前我一向装得还不错。
罗灿辉:“那你说。”我起身俯向他,我本意是要悄悄的说,但校草被我从前调戏惯了,阴影太重,竟吓得直往后倾,一直贴到了椅背上,我不耐烦的一把扯过他,在他耳边叽里咕叽说了起来。
校草手往前指,欲说还休,我拍下他手,又凑在他耳边强调了一遍,校草神情很呆滞,又无力的伸出手指,指了一指。
他指的我的后方,我醒悟过来赶紧回头,鄢帅哥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漠然的看着我们,我这一吓,这,这人天上掉下来的?再一看门口肃然待命的阿冰,果然太忠心的人就是条狗狗啊。
我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了,我和校草的确是没什么的,但刚才那一幕:耳边私语。很容易让人误会,而这个人是鄢帅哥,我和罗校草在他心中是有前科的,估计算屡犯,这下跳到长江也洗不清了,黄河是黄的更不用说,越洗越黄。
罗灿辉还是校草时,和鄢帅哥有过惊鸿一瞥的见面,但鄢帅哥却是第一次和闻名中的情敌相见。不过,我相信,早在三年多前,罗校草的资料照片就早已清清楚楚出现在鄢帅哥办公桌上。
校草大学时被鄢帅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弄到了外国,他对这事清楚不我也没底,但我看着罗灿辉慢慢站起来那一霎的眼神我就明白了,当年的事,罗灿辉是有几分知晓的。
鄢帅哥还是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我们不说话,罗灿辉微笑打招呼:“鄢先生,您好。”看来他也清楚面前这个人是谁了。鄢帅哥说:“你下个月就会是我二姐夫?”我惊得猛然扭头看着罗校草,扭得太急差点脖子抽筋。
我想起那天高尔夫球场和罗灿辉亲昵的那个美女,显然她不是李美人,鄢帅哥的二姐只能是李美人啊?鄢帅哥还另外有李老先生私生的女儿?我有时挺佩服自己的,就几秒钟可以转出这么多念头,还可以狗血到如此地步。
罗灿辉还是微笑:“下个月十八号。”轮到我表情有点呆滞。合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ono,我不算,我是什么?小三。小三靠边站,合着罗校草和家琦会成为一家人?
鄢帅哥忽然挥拳,这是个什么情况?罗灿辉被打得撞到桌子上,咖啡杯跳起来摔碎了,褐色水痕溅满一身,人家校草的那身阿曼尼就这样报废了?我很紧张,罗灿辉认识我算他真倒霉了,每次为我挨冤枉打。
鄢帅哥慢慢说:“我只说一遍,看在李潇媛面上,我不为难你,以后离我女人远点。”罗灿辉站稳身体,只是笑了一笑,什么话也不说。
鄢帅哥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略停一下,向我看来,我只得乖乖小碎步跑上去,他冷冰冰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感觉到西雅图的冬天又来了,好冷。
我愤愤的看看阿冰,这个叛徒!阿冰目不斜视,完全无视我眼中的唐门移魂钩子,跑去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