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想了想就去知会其她姑娘门了。
刚走两个,他这还没抬脚,就又来了一个气势汹汹质问的。
一来寻着人,锁定目标,他就开始伸着指头大声质问道:“岳青云,这就是你给香草看的铺子?恩?人家才走几天,你就把人铺子给看没了?
你能耐啊!”
岳青云本想无视他算了,可是看他那兴起的模样就来气,他本来就够烦躁的了,这一个个还不放过他,都要跑来当他面言辞犀利一番。
这不是火上添火,气上加气吗?
看马文博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怕是刚起身就闻声赶来的,要不然不会连扣子也系错!
见某人沉着脸不吭声,马文博言语也不客气了起来,“说话啊你?哑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连吭都不吭了?你让香草回来怎么办?你没看好的不光是几间铺子,还有她的付出跟心血。
你别以为你有两钱,到时候用钱来偿还就成了,这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
越说越激动,那吐沫星子飞了岳青云一脸。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岳青云嫌弃的扫了眼前的愤青一眼,伸出手摸了摸脸,咬牙对他哼道:“说够了?能不能麻烦你下次说话把唾沫星子管好,别到处乱喷,好恶心的。”
马文博不愿意了,牛头不对马嘴,他说的什么?他答的什么?
“你别言不答词,我说的是铺子的事情。”
瞧着他为香草出面岳青云打心里就不舒服,越看越碍眼,逐没好气冲马文博恨声道:“这事不用你多心,该怎么办也得香草回来再说,她要打要骂我挨着,没你事就一边去,别妨碍我做事。”
马文博看他这幅摸样心里更气,都发生如此大的事情了,这混蛋还一副事不关己,不把事态放在眼里,好像毁了就毁了,烧了就烧了,怎么有这般没有心肺的男人!
被误会,岳青云也好像无所谓,他自己本身就是那种不善于把什么心事都放在脸上的人,马文博看不出也没有什么。
他心里的气不比他少,可以是比他多,可是没有人能懂,他现在不光气,还恨,自责,因为这事是他引起的,要是没有他,香草的铺子也许就不会被烧。
所以的一切都是他导致的,不管香草怎么样他都该受!
马文博见他油盐不进,骂也就是那样,气呼呼的甩袖走了!
岳庆不忍看着少爷这样,不禁担忧提醒,“少爷,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是找出真凶,给香草姑娘一个交代。”
闻言,岳青云点头,侧眸看向岳庆温声道:“怕是这会香草家里也都知道了,你去小岭村一趟,帮我跟伯母说一声,我去县衙一趟。”
岳庆应声就去了。他也转身大步离去,现场交给马府的人解决!
大妞家早上刚开了铺子,还没营业,就听到过往的人传闲话,不免多听了几句,待知道香草铺子出了事情后,那一家子心都掉在了嗓子眼,哪里还顾得上开铺子,大妞守着们,夫妻俩去了临街铺子看了一圈,没想到还真是。
吃惊之余,当务之急就是先告诉香草家里人去。
一家子急急忙忙赶回了小岭村,也没顾及那些,进了屋就把这事给陈氏还有老爷子他们说了一遍。
听了这消息,可把两人吓的不轻,要不是陈氏在边上安抚着老爷子,怕是一急之下就要昏厥过去了。
这铺子可以说是香草三年多来的种种,是他们一家人看着长大的,都有一种归依感,就这么没了,怎么可能就跟没事人一样。
陈氏这边急着想去镇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岳庆这边急急忙忙赶到了香草家劝住了人!
少爷猜的果然没错,知道他们的心情,现下他也只能尽力安抚着。
“岳庆啊,铺子真被烧了?”
老爷子不可置信的问了几遍。
岳庆也不耐其烦道:“陈爷爷,铺子是真的被烧了,您老别急,我们少爷说会查明的,到时候一定给个交代。”
“既然有青云这话,我老头子也放心了。”
老爷子拍了拍胸口,苦闷道。
陈氏愁云满面的送走了大妞一家,给岳庆倒了茶水,也坐在跟前忧心忡忡询问道:“你说这平白无故的烧了铺子是为啥?我们香草的为人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怎能得罪人去放火,想不通啊!”
岳庆不敢说是因为什么,只能暂时先瞒着他们了,要是他们知道是因为少爷的原因,这以后少爷跟香草姑娘在一起的可能由正数瞬间就变成负数了,一家子都不支持了才是大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