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算了。
香草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真是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干脆连脸皮都不要了,踩在脚底下算了。
怎么看都觉得母子两是合起来的一唱一和的,有严重的诈骗嫌疑。
“香草,你个丫头片子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林大智凶狠狠的看着香草问道。
香草一笑,讥讽道:“大伯这话说的真是轻松,一句话就要别人拿钱出来,我想问问,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要别人掏钱?别人的钱就不是钱了?
说掏就掏,我们已经跟林家没有关系了,我们能来那也是看在我爷的面子上,送他一程,至于其它的,想从我们身上扒皮,那是不可能的。”
这话不长不短,不急不躁,但是说道了众人心坎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得道理,一个成年男人不懂,还需要别人提醒他,你说这是人笨那?还是自作聪明那?
林大智作势要抬手过来打香草,但是被林大雷一把截住了,林大智被擒住的手腕勒的生疼,嘴角都呲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李氏又插话道:“香草,咋跟你大伯说话那?瞧瞧你那泼辣样,不就是叫你们来商量一下钱的事情吗?给谁甩脸子,你以为我稀罕你们来啊?”
香草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李氏的脸,直言不讳道:“哼,我泼辣咋啦?又没吃林家的,你们现在也管的有点宽了,要不是为了爷,我才不会蹬这门,说得好听,商量个啥啊?还不是想让我们出钱,商量估计也是个借口,我离开林家时就说过,自此之后我们互不相扰,也不在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们林家的事情跟我们也没啥关系,你们哎咋办咋办,我们就不奉陪了,我们可不像有些人这么闲,我们还要养家糊口去挣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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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镇上那些夫人,小姐定做的衣裳也都是她亲自上手绣,渐渐的,她在镇上也算有了自己的根基,小有名声。
上私塾半年,小草性子也越发的稳重了,认字背书一样不落,每次月考成绩都名列前茅,让陈氏欣慰不已。
偶尔间,香草会收到几封岳青云寄来的信,每次都是只言片语交代一下自己的近况,然后就是问问自己最近怎么样?字数少的可怜,她也都一一回了,不过来往的信件日期也越来越长,有时候隔上一月或者是两月才能收到或者寄出。
后来她在信中提及,岳青云才交代,她跟着父亲去边疆了,香草这才恍然,怪不得。自此之后,信件的传递,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发生了变化。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一晃,半年已过,三姐妹又高了一茬,不光是身高,相貌也是一变再变。
春草十三,越发沉稳自信,亭亭玉立。香草十一,越发处事洒脱,楚楚可人。小草九岁,越发聪明伶俐,惹人怜爱。陈氏虽说也老了一岁,但依旧还是风采动人。
转眼香草来这已经一年了,这一年大大小小的事情,改变了很多人和事。包括自己,年关已到,本是高兴事,却让娘几个高兴不起来。
老爷子没熬过这个年头,就在昨晚去了,生老病死,不由人。
娘几个都去了,看着老爷子入的土,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走就走了,让人措手不及。
李氏在半路就哭晕过去了,王氏跟林武也是眼圈泛红抽抽噎噎,老二林大雷跟媳妇还有儿子跪了一路,一直到老爷子入葬的地方,唯独林大智跟子兮,只是象征性的流了几滴泪,哭喊了两声,假的让人心寒。
娘几个就那样看着,看着老爷入土盖棺,掩埋,直到多出一个坟头,烧纸钱磕头。
“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走了儿子以后咋办啊?”林大智忽的抱着坟头哭喊了起来,让众人一愣在愣。
子兮泪流满面的上前抱着林大智,两人一起趴在坟头就那么哭喊,“爹,爹。”叫的不停。
王氏抱着儿子就那样冷眼看着,老爷子这样就走了,有一半是林大智害的,刨洋芋摔倒那次,之后在家的各种撒气,嫌老爷子伤了身下不了地,想把老爷子送去给老二养,老爷子不想拖累老二,就这样,一拖再拖,在加上林大智一直给他气受,终于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就这样走了。
给老二养,老爷子不想拖累老二,就这样,一拖再拖,在加上林大智一直给他气受,终于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就这样走了。
给老二养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