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草一眼,就继续晒起了衣裳。
“给我?”香草指着自己询问道。
小草眨巴着眼睛,很是天真的点头,“二姐给小草买了新衣裳,小草要给二姐包指甲。”
这算是对她的感谢吗?“那二姐就谢谢我们小草了。”
小丫头捣烂花瓣,去院外折了些绿叶子回来,给香草搓了搓手,洗干净后就把捣烂的花瓣敷在了指甲上,然后用绿叶子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最后用细细的线缠裹了起来,一根手指头都被限制了,不好弯曲。
“小草,你弄这样,二姐晚上咋吃饭啊?”
小草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小草可以给二姐帮忙,没事的。”
香草顿时蔫了,也就由着她去了,毕竟不能随便打击小孩子的兴趣。
一会的功夫两只手就被包裹完了,小草告诫她,要等两日才可拆掉,这样指甲颜色会深点。
那不跟指甲油一个意思,都是染指甲的嘛!香草无奈了,自从这两只手包上,干啥都不成,心里憋屈。
人家张郎中晚上来家里吃饭,她还是这德行,本想拆了算了,但是一看自家妹子望她那眼神,她又妥协了,算了,忍忍就好了,不就两日嘛。
吃完饭后,张郎中说了林家林武的情况,说是这两日就忙着照顾他的腿了,他也是忙得要死。
香草一听八卦天性就开了,“难道好不了了?”
张郎中喝了口茶,才徐徐道:“我都说要好好休养,他们家就没当回事,把人挪来挪去不说,又让他动了接好的筋骨上了火,现在就算是好了,我估摸着也会有点瘸。”
娘几个闻言,心里一抽,心思各起,不过这起的心思却都极为想通,都是带着几分怜悯。
“张伯伯,那他现在就只能这样在炕上躺着了?”
张郎中摇头,“光躺着也没那么容易好,最好是出屋散散心,心情放开后愉悦了,在吃上药,自然比躺在炕上强,伤筋动骨一百天。”
陈氏望了香草一眼,随口问道:“那林家没人管吗?”
“就他娘天天往我这跑,在谁管啊!”张郎中叹气,摇头道。
没想到不管是王氏被打入深渊了,连带她儿子也不招待见了,这真是让人说不上的感觉。
送走张郎中后,一家人心情都很沉重。王氏就算再有不对,但是林武还是个孩子,大人的过错怎么也不能往孩子身上凑,一家子都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帮上他们一把。
半夜,香草的手指痒的很,受不了便想拆掉,陈氏给她用冷水擦拭了一番,才好了很多,说是现在拆掉就没啥作用了,颜色根本上不去,让香草忍一忍,明天早上拆掉也就差不多了。
香草这一夜翻来覆去没睡好,直到天明起身就把手上的东西拆了,也没看上没上色,倒头就睡。
日上三竿,她才爬起来,抬手准备揉眼睛时,才发现她的十指指甲盖都变了颜色,有种淡淡的粉色,很好看,平躺在炕上,把手举过头顶细细研究了起来,颜色有点淡,想来是她包的时间有点短。
这种花还真是奇怪,跟指甲油有的一拼,她把手放在鼻翼间嗅了嗅,没什么刺鼻的味道,用手指扣了扣发现不像指甲油那样一层,这颜色就好像是渗进指甲里了一样,看不出有啥问题。
话说,这指甲花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指甲油?
就在这时,香草心里又有了奇怪的想法,不知道在这个简朴的地方,如果弄出一些指甲油会是什么样子?
那些爱美的女人会不会为之疯狂,吴掌柜的熙凤楼店里正好缺少这样的东西点缀,反正放大假了,闲来无事她倒腾倒腾也没啥,毕竟是一个赚钱的生意法子。
“香草,娘喊你起来吃饭了。”春草对着在炕上发呆的香草喊道。她刚才叫了几声,这丫头也没回应,不知道在想什么?
香草“恩”了一声。“腾”的从炕上坐起,蹭下炕穿好鞋子,洗漱完毕,就蹭去吃饭了。
饭桌上,香草也不隐瞒,把心里想的就跟几人说了说。
大家一致决定帮忙,出去摘凤仙花给她研究,对于娘几个的反应,香草很喜欢,这种站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日子是大家一起过出来的,不是她一个。
吃过饭,一家子就背着竹篓出去摘花瓣,一路上香草还碰到了好多颜色不一的,不知道这些是不是跟那种效果一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