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冯妍妍,此刻应该叫乌若岩了,在她日渐熟悉的环境,已经过了五年。
乌若鸣和李凌两个,都已经从当初被初来的冯妍妍暗自品评的男孩,变成了有家室的人。而且,乌若鸣除了名之外,还有了字,字于野。乌若岩这才知道,原来古人的名和字不是同时取的,“名”是出生的时候取的,而男子到了二十,女子到了十五,除了“名”之外,就有“字”了。
她知道了,在人和人的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自己的谦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平辈之间,只有在很熟悉的情况下才相互称名,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都会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被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但是,下对上,晚辈对长辈写信或称呼时,要称字,绝对不能称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长辈的名,更是连提都不能提。
每年春节,她和墨菊都照例回乌府过,大瞻铎,则已经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王爷府,虽然春节,还是在王宫里跟他哥哥一起过。
十七岁的大瞻铎,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也越来越符合她眼里的帅锅标准,个子很高,五官安排很合理,很帅气,很有风度。最重要的,是大瞻铎一直都对她关爱有加,温和而不失亲昵。不像李冷,说出的话,经常恨得她牙疼。
十六岁的李冷也长高了许多,与大瞻铎差不多,只是比大瞻铎稍微瘦些。依然很少笑,面无表情的。这倒也算了,她完全可以认为他是比较内向,不喜欢说话,至少对父母尊长兄弟姐妹,该有的礼节一样也不缺,有时候,还很有耐心。
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怎么他对墨菊都可以一视同仁,却总是对自己,格外的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那种轻轻的,又狠狠的感觉,而且绝对没什么让人听着顺耳的好话。
还有一点让她心存疑惑,长大了的李冷,让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更深了,却总是想不出来。她只好把这归之于李冷的面貌跟李将军、李凌都有些相似,因为每年春节都会见到他们,所以,看着李冷,忍不住想起他们,也是可能的。
五年来,道士山的生活可以说平静如水。
早在两年前,玄清道长就开始把她跟墨菊分开来传授武功,道长不说,她也不问,但乌若岩心里却明白,那是因为自己和墨菊相比,已经落下一大截,玄清道长只能因材施教。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越来越喜欢练字和拨弄古筝,她想,她更喜欢的,也许只是道士山悠闲自在的生活,毫不拘束,也没有太多的繁文礼节,至于习武,虽然她也有兴趣,练的也很认真,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
过完春节再次回到道士山,玄清道长又开始了他每年一次的云游,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玄清道长也没有说过,但是,乌若岩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玄清道长这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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