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鸣考虑了很久,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腹稿,然后才拨了夏蓝的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曾一鸣深吸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那边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和小孩子的哭喊声惊得愣了一下。他怀疑地拿开手机看了下,确定自己没有打错。
“喂喂,一鸣哥,有什么事吗?”又过了一会那边才响起夏蓝声音,曾一鸣抽了抽嘴角,低声问:“你那边在做什么?”
“哦哦,我们几姐弟在看新出的恐怖片呢,长河吓哭了。”夏蓝回答得很利索。
曾一鸣瞬间觉得自己头疼。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刚酝酿出的低沉情绪一下就被打散了,他突然觉得刚才和邢默那么认真为夏蓝担心难过的自己就是一口井。
这边很久没说话,那边夏蓝疑惑地问:“怎么了,有很重要的事吗?”
收敛心神,曾一鸣无力地叹口气,说:“我找到联系邢默的办法了。”这句话刚说完,那边背景音乐似的惊叫和哭喊就不见了,想来是夏蓝另寻了地方打电话。
果然只要事关邢默,夏蓝就会特别在意。曾一鸣苦笑着勾起唇角。其实他想多了,就算他说的不是邢默的事,夏蓝也会这样做。
听到曾一鸣的话,夏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那时候曾一鸣说会想办法联系邢默,她对此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加上那段时间一直在忙抚养权的事,到后来她甚至忘了有这么件事,现在曾一鸣提起,除了震惊欣喜她还觉得愧疚。
“一鸣哥,谢谢你。”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曾一鸣闻言心里更加苦涩,他故作不在意地笑道:“你怎么和邢默一样,他是我兄弟,你是我妹妹,我做这些本来就是应该的,你……你们没必要说什么谢谢。”
“嗯。”夏蓝抿唇笑了笑,说:“不过还是要谢你,这样吧,明天我们三姐妹要去公园新开的鬼屋玩,我请你一起吧,嘿嘿。”
曾一鸣一听她后面底气不足的笑声就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无奈笑着摇头,假意怒道:“臭丫头是想找我去壮胆吧,说的倒是好听。行,明天什么时候?”
“早上九点十字路口集合,哥你也可以拉你朋友一起,不过要自费哦。”夏蓝赶紧顺着杆子爬。
“行,到时候别让哥我请客就行了。”曾一鸣答应地很爽快,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他把话题拉回到邢默身上,说:“你别担心,邢默现在很好,就是不能随意走动和外界联系,我已经把你的事告诉他了,他很快就会想办法和你联系的。”
“嗯,我知道的。”夏蓝敛下眼帘低声应了。
她知道现在邢默的情况也很特殊,或者说比她之前的要危险很多倍,所以她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但是曾一鸣却擅自把所有事告诉了邢默,这一点让她有点不舒服。
别看曾一鸣平时面上冷冷冰冰的,其实也是个细心敏感的人,听到夏蓝突然变得不冷不淡的语气,他立即猜到了道她心里有芥蒂,再一想,顿时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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