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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谨良和妻子母亲坐在客厅里,谈论着今天发生的事,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感慨。突地,关拢的门被推开,才刚离开半个小时左右的夏蓝全身湿淋淋地站在门外,他们不由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蓝仔你快进来!”蒋金荷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将夏蓝拉了进屋里,看他浑身湿淋淋的,脸色又苍白,心里不由一阵焦急。
“我没事。”苍白的唇扯出个笑容,夏蓝安慰地笑笑,有些干涩地开口,“叔,婶婶,我今晚能不能在这住?”
她这样一说,几人立即明白了刚才她过去发生了什么事。蒋金荷和吴桂花的眼睛当即就红了,“好,别说是今晚,就是一直住这里都行。”蒋金荷忙不迭地点头,又看她冷得发抖,对着楼上叫了一声,“崽崽,赶紧拿身衣服来给你妹妹穿!”崽崽是夏紫的小名。
“怎么啦?”夏紫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一见夏蓝的样子就立即明白过来。她也不拖拉,立即就回头去房间取衣服,夏蓝则被蒋金荷推着进了浴室。
夏长天今晚是和奶奶一起睡的,他本来已经睡着,但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他起床偷偷在门边往外看,看到自己的姐姐浑身湿淋淋的样子,心里突然恨极了自己的父母。他突然想快点长大,这样他就可以保护姐姐。
直到接触到温暖的热水,夏蓝才渐渐缓过神来。母亲无情咒骂的样子鲜活地在脑海里浮现,她轻轻叹了口气,往后那个家她是不想再回去了。幸好是住校,这段时间她也不至于没有地方可去。只是对于母亲,她还是要想办法阻止她赌博。
当天晚上,夏蓝是和夏紫睡在一起的,似乎是怕她难过,就连一向不爱和人一起睡的堂妹夏橙也挤了过来。三姐妹聊了些趣事,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蓝早早就起了,昨夜淋了雨,她有些发低烧,但是她并没有在意。她等在叔叔家门口,等着母亲出门。劝说的计划失败,她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
夏家住在县城近郊,那时候那里还没有发展起来,附近还有许多没有开发的山林和田地,和住宅区只隔着二三十分钟的路程。赵燕夏严良和其他人合伙开的赌场就在那里,既隐蔽又安全,不用担心会被警察发现。每天赵燕都会起早步行过去看场子,顺带赌两把。
昨天讨要入股的钱没有成功,赵燕愤怒了一晚,不停地骂丈夫骂女儿,骂所有和她作对的人,直到深夜才睡着,以至于她第二天起迟了。
赵燕匆匆忙忙地洗漱好,而后出了门。一直密切注视着自家房子动静的夏蓝一看到她出现,立即跟了上去。赵燕走得匆忙,一路上并没有发现跟在身后的女儿,直到到了场子里,听旁边的人说起才注意到。
“你跟过来做什么!”想起昨天的事,赵燕满心恼怒,没有给夏蓝一点好脸色,心中暗道这个女儿吃里扒外,不是个好东西。
“我过来看看而已。”夏蓝毫不畏惧,随意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看。她四处打量眼前简单的草棚,四周只有几块板子用来遮风,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张赌桌和椅子,简陋得一眼就能看光光。
“看什么看,给我滚!”赵燕黑沉着脸要去推夏蓝,并不全是因为愤怒,还有一种被窥探到做坏事的慌乱和羞愧。昨晚冷静下来后,她想起自己做的事心里也是后怕的,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虽然不疼不爱的,可若不是气得失去理智,她也是不敢下死手的。
赵燕的大喊引得旁边许多人望过来,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的。里面有几张夏蓝熟悉的面孔,就是经常去她家里找父母的几个人。她不由冷笑一声,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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