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当然没想把八月怎么样,虽然有些烦这个家伙,但于情于理都还不至于非要到弄死他这么夸张。
且不说干掉他没什么好处,反而任务基本就彻底宣告失败了,而且鸣子自认为还算是一个主张和平交涉的鸽派,从来都不一个总喜欢打打杀杀的人。
从来都不是,嗯,绝对不是,鸣子大人最温柔了。
“对吧?”
鸣子踹了一脚躺在地上五花大绑的八月问道。
此时的鸣子已经再次收起了那些暴戾的查克拉,八月的精神本应该不再受到那些影响,但此情此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都是为了将来更美好的生活嘛,稍稍示弱一点而已,不寒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找到机会定要她好看。
说是这么说的,但至少也要先摆脱眼前的局面再说,至少先讨好她,让她放开自己。
八月的嘴巴被鸣子用他的袜子堵住了,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忠心,只能用身体和表情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鸣子就看到八月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脸上透露着一股狂信徒般的兴奋,还不停的点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但是也太恶心了,鸣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八月看到鸣子后退,不依不饶的扭动着身躯追上去,在地上蠕动一般地爬行,看上去像极了某种节肢动物的幼虫,比如——‘蛆’什么的。
“你要是再这样恶心我,我真的打你了。”
鸣子接连退了几步,发现对方不依不饶的跟着自己,于是挥舞起了自己的小拳拳威胁对方。
作为刚刚遭受鸣子暴力打压的八月,对于鸣子这轻飘飘的威胁,显得很受用,立刻就停下了自以为是在讨好对方的动作。
看到八月这边安静下来,鸣子也就不再搭理他,自己理他远远的坐着,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反省一会再说。
何况鸣子来晓组织也不是来陪这个白痴来胡闹的,还有正事要办,不过对于八月,鸣子有一点还是算漏了。
这家伙多少也是晓组织两位核心首领的孩子,手里掌握的情报还是不少的,只不过,在八月看来,那些东西只是他和父母点点滴滴的或开心或悲伤的琐事而已,都算不得情报,所以全都被他大大方方地写在了日记本里面,而那本日记已经被鸣子找了出来,仔细的欣赏着。
这不过这些情报也算不得多么的机密,只是一些关于他父母个人的情报而已,如果自己花些时间和心思,也可以慢慢搞到,现如今也只是帮鸣子省下些时间罢了。
不过,有总比没强,现成的情报摆在手里,岂有不看之理。
鸣子专心致志的欣赏着八月的日记,而八月已经被他遗忘在一边。
八月好失落,自己已经抛弃了自尊和人格来讨好她了,而这个人居然还是这么绝情,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良心吗?
不,任何人都有心里最薄弱的地方,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而已。
还是说难道要博取对方的同情吗?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装可怜!说办就办!
鸣子这边专心致志的审阅着日记,不断在垃圾信息中提取着有用的情报,结果隐约听见房间里出现时隐时现的抽泣声。
因为这段时间里自己没少哭了,所以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
视角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很容易就找到了罪魁祸首。
走到八月面前,面露差异,果然是这个家伙。
“歪,你又开始恶心起来了。”
八月沉默不语,身体蜷缩着,把脸埋在地上,也不去理会鸣子。
“你不至于吧,你还是不是男人?”
八月依旧不理会鸣子。
“你是小孩子吗?玩不起就哭?”
鸣子不相信对方是真的在哭,尤其是在自己刚刚装哭完没多久,看到又有人哭起来,本能的觉得对方也是在装,然后又反应过来了,
“哦,忘了,你本来就是小孩子的。”
“……”
这下鸣子忍不住咂舌了,这孩子这么娇气的?没遇过挫折吗?忍者学校的时候也没有人教过自己该怎么哄孩子啊,估计那些经验老到的资深忍者也不会想到会在任务中遇到这种事情吧。
“喂!大不了我给你把绳子解开还不行吗?”
八月依旧不回答,抽泣依旧在继续,只是心里已经开始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暗暗自喜,开始盘算着一会儿绳子解开之后怎么发动反击,占据上风,毕竟刚刚自己只是‘一时大意’而已。
在没有一样情绪影响的情况下,八月总是这么自信。
“好啦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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