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陛下,所以发生了争执。”
左瑛奇怪地皱了皱眉头,“让她进来吧。朕听听她想说什么。”
那在门外闹事的婢女正是春红。门人很快奉命将她带进书房里跪下听命。
春红一看见左瑛就激动地磕头道:“陛下,有人要杀奴婢灭口,求陛下救命!”
左瑛看见那婢女的神态似乎有点失常的样子,不免有点怀疑她是精神有毛病才来乱闯的。
“谁要杀你灭口,为什么杀你灭口?你详细说来。”
“陛下,”春红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奴婢叫春红,日前曾经协助林大夫照顾那个从城楼下救起的妇人。那日,那妇人忽然有醒转的迹象,口中还喃喃道要见陛下,有重要的情况要汇报,还说自己是……是什么平州太守的夫人。”
听到“平州太守的夫人”这几个字,左瑛和绯羽都不由得打醒了精神。
“奴婢当时没有细听,只是一心急着找林大夫来看看那妇人的病情是否有变化。恰逢徐弘徐将军也在,他主动帮忙暂时照看着妇人,奴婢便跑去请林大夫了。可是当奴婢跟林大夫一同赶回来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断了气。”说到这里,春红低低叹了口气,显得有点自责,“本来奴婢与那妇人素不相识,只是因为照顾了她几天而感觉与她有缘,对她的死感到惋惜,所以私下向林大夫追问了她的病情,那时才从林大夫的口中得知,那妇人并不是因为身上所患的热症而身亡的,她的死因是窒息而亡!林大夫只是因为担心惹来是非,当时并没有说出来。”
“结果昨天……”春红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显得很是惶恐,“昨天奴婢便得知林大夫意外从楼上摔下身亡的消息……当时奴婢也只觉得是巧合,直到到了今天,奴婢自己也受到袭击……奴婢今天早上在井边打水的时候,竟然遭人从背后强行抱起,差点被投入井中,只是幸得路过的人相救才不至于落入井中丧命……”
“陛下!求陛下救救奴婢!一定是有人要杀害我等灭口,毁灭罪证!求陛下救救奴婢啊……”春红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如今正是战乱的时候,每天都少不免有人伤亡,所有人包括左瑛在内,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战事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所发生的异常。如今听这婢女说来,左瑛的确感到有点蹊跷。如果那个妇人真的是平州太守史国良的夫人,那她从已经被贼兵占领的平州城逃出来,千辛万苦地赶来紫阳城要向左瑛汇报的到底是什么情报呢?如果这个婢女不是得了妄想症的话,那个杀害那妇人,又杀害其他在场的人灭口的人到底是谁,又想掩盖什么呢?
“你可曾看见是谁企图将你投入井中?”左瑛问道。
春红擦了擦泪水,摇摇头道:“奴婢没看见。但是……奴婢怀疑是……是徐将军……因为,当时有人看见他从天井匆忙地跑出去。而且……而且当时那妇人去世的时候,也只有他在场。他还阻止奴婢将这件事向陛下禀告……不过……这都只是奴婢的猜测。奴婢真的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做的这些事情……奴婢只是自知危在旦夕,所以一定要将事情向陛下禀告,恳求陛下的庇护……”
“来人,让徐弘马上来见朕。”左瑛向外面招呼道。外面有侍从应声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通传后推门进来。可进来的并不是徐弘,而是刚才应声去找徐弘的门人。
“禀告陛下,徐将军不在住处。侍奉他的人说他方才出去了,没有交待去了哪里,只知如今并不在太守府中。”门人跪地禀告道。
“出去了?”左瑛双眉微凝。
她忽然回想起阿史那无期那天所说的鄙视徐弘、说他不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的话,又想起派去平州的军队全军覆灭,只有他一个人逃回来,而且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当时战况紧急,无暇细思,如今将种种对照起来,不由觉得有些诡异。有没有可能是徐弘在被敌军俘获后叛变投敌了?尽管不太相信像徐弘这样世代为官的人也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面前的情况却非常可疑。
“摆驾。”左瑛站起身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如果这个人真有问题,而且要对战事有所图谋的话,他现在最可能出现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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