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早已被众人踩踏凌乱,无从考究了。
“宫中戒备森严,关卡重重,此人能够如入无人之境,臣猜想其一定是宫中之人。”尉迟南的眉头攒成了深深的“川”字,他又看向绯羽道:“绯羽,你有没有看见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猖狂,竟敢深入禁内,谋害陛下?”
绯羽有点愧疚地微微低下头,“绯羽没看见,连此贼是男是女都不得而知。只知道大概是只有一个人单独行动。”
尉迟南思索了一下道:“无论是行刺还是行窃,只要是选择晚上下手的,一般都会待室内的人都睡着,才行动。尤其是在孤身一人行动的,更大多选择如此。既然绯羽进门以后,一直在跟陛下对话,行凶之人看见里面有人还没睡下,应该不会在绯羽没离开前贸然入室。这么看来,是早就已经窃入室内了,只是一直在等待机会。”
绯羽听着尉迟南的分析,不禁有点毛管一竖的感觉——如果不是自己凑巧这个时候回来请安,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绯羽大意!居然一直没有觉察有人潜伏在此。贼人被发现的时候,可能是不慎碰到身边器物,所以才发出声响,被绯羽听见。”
一直坐在床榻上听着两人对答分析的左瑛回想了一下刚才贼人被绯羽发现的情景道:“羽儿不必自责,你觉察到有人的时候,朕什么都没听见。只能说明这个人的手脚实在太轻。”
“这么说来,是个武功绝顶的好手?”尉迟南开始在心里估摸宫里大概有多少个这样的人,他又问身边刚检点完器物的宫女们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怡神殿里少了什么?”
跪了一地的宫女都纷纷摇头道:“并无。”
绯羽神情凝重道:“尉迟达人,你说怡神殿这里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是别的宫室没有的,只有这里才有,以至于贼人竟敢胆大包天地窃入这里获取?”
“你的意思我明白。此人要取的只可能是陛下的性命。”尉迟南深深点头。他转过身来朝左瑛一抱拳道:“臣失职,令陛下受惊。方才如果不是绯羽在场,情况更加危险!臣已经传令下去,加强戒备,紧守禁宫大门,没有陛下的手谕,所有人不得出入。明日一早,臣便会仔细盘查宫内所有身上有新伤口的人,令其申明原由,排查嫌疑,务必抓住刺客,找出幕后主谋。”
在目前线索少之又少的情况下,就只能从绯羽留下的那道伤口入手了。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尉迟南提出的这个方法最为稳妥。以至于左瑛表示反对的时候,众人都感到不能理解。
“不必了,”左瑛有点慵懒道:“加强戒备就行,不必大肆盘查,弄得宫里沸沸扬扬,人心惶惶,让人看着笑话。”
“陛下,那难道刺客之事就不追究了?”尉迟南错愕地追问道。
绯羽也不解地看着左瑛。
左瑛微微一笑,“追究。贼人跑不了。”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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