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咯嘣咯嘣地吃起来。
邱晨惊喜又好笑,慢慢伸出手,抚到小家伙的头顶,它也只是微微晃了晃脑袋也就不再理会了。摸着小东西柔软的皮毛,邱晨忍不住嘟哝道:“你这个小傻瓜,咋就这么轻信嘞?也就是你运气遇上我,不然早被人捉走吃肉喝汤了……”
囧,不知是谁挖的陷坑……
一颗糖吃完,邱晨又拿了嫩草送过去,小东西嗅嗅,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却最后熬不过肚中饥饿,有些不情不愿地吃了。吃了喂食的香獐子渐渐地对邱晨卸下防备。接下来,邱晨替它拔下木刺也只是叫了两声,并没有剧烈的挣扎。邱晨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轻易地捉住了一只以机敏警惕闻名的香獐子。
嘿嘿,没想到第一次挖坑,居然就捉了这么个宝贝疙瘩!这是不是就是人品爆棚?邱晨暗自得意。
昨日去回春堂,因为银钱不足也没买药材,没有外伤药,邱晨就地取材,寻找了一些罗布麻和七七毛,嚼碎了给香獐子敷在伤口,并拿了自己的帕子给小东西包扎了伤口,然后,将香獐子抱出陷坑。茶棵子和七七毛都有清热解毒,止血止疼的作用,加上野生动物生命力顽强,应该能够将这只可怜的小东西治好伤。
和阿福一起,弄了些树枝石头,将陷坑填了。又动手把水潭边的罗布麻采了,得了差不多一筐,这才抱着香獐子往回走。
一走出那片林子,隔着老远,阿福就朝着兰英几人大声显摆着:“栓子,我娘捉了一只香獐子。”
“啊,啥叫香獐子?”栓子一听立刻把手里抓的石子儿丢掉,飞奔过来看稀奇。
看到邱晨怀里抱着的小东西,栓子眼睛登时一亮,欢喜道:“嗷,又有肉吃喽!”
原来,村里的男人们每到秋冬季节,多多少少都会上山捉些野物,满囤自然也不例外。这些人因为不会射箭,只是下几个简易的绳套之类,一般也就捉只野兔野鸡,不过,偶尔运气好了,也有男人能够捉上一只野羊,但是村里人生活拮据,捉到的猎物大都不舍得自己吃,一般都会送到镇子上的酒楼换钱。
栓子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这几天邱晨做饭舍得放肉,在他小小的心里,邱晨捉了这只猎物也会自己吃,这才格外欢喜。嗯,比他爹满囤捉到猎物还欢喜。
阿福立刻反驳:“才不能吃肉,我娘说了,香獐子能够产……香,那个能卖许多钱!”
邱晨微笑听着两个小家伙拌嘴,也不插言,脚步不停地走着。阿福看到娘亲和哥哥回来,也倒腾着小短腿跑上来,只不过她跑的慢,没跑几步,邱晨已经走过来了。
“娘!”看到娘亲怀里抱着的小东西,阿满软软地叫了一嗓子,噼哩扑通地跑上来。娘亲的怀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