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意浓浓的两人同时尴尬的看向好无愧意的萧琳。
他们是为谁啊?在大夏帝国,不是没有相好的男子,这等风流韵事是不上档次的,因为司徒九郎容貌如同辉月般俊美,有许多好此道的男人被他收拾得惨不忍睹,俊美是俊美,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在他身上打歪主意绝对行不通。
李炫奕那就更别提了,从来骄傲得不同任何人接近,认识萧琳之后,连女子都不能近他的身体了。
他们这两位大夏帝国最为优秀的郎君,一主贵,一主兵,皓月同骄阳就这么被萧琳‘调戏’了。
换一个人,他们会联手弄得说出这番话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对萧琳...她的笑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晃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九郎,且稍等,我请你饮酒。”
萧琳又向李炫奕说道:”走,一起喝一杯。”
楼上楼下同时传来一声好字,“好。”
两人都经历过变声,他们的声音都很好听,九郎显得沙哑一些,萧琳上楼梯的时候,想着是不是在吴郡说话太多了。
拉开茶室的门,萧琳看到跪坐在窗前的司徒九郎,从坐姿看,他许是比离别时高了一些。
方才茶室里的莺莺燕燕们早就不知去向了,萧琳踏踏的走进茶室,在司徒尚对面的男人连忙起身,确定了司徒尚的身份,二十出头的青年知道在场的三人他都得罪不起。
“萧女郎坐。”
“秦王世子殿下坐。”
他的家族或者说他所拥有的权势在他们三人眼中算不上什么,神色谦卑的让开座位。按说他应该告辞离去的,但好不容搭上司徒尚,就这么走了,他又一点不甘心。
司徒尚含笑看着萧琳入座,萧琳笑盈盈的说道:“你比以前更俊秀了,谪仙之气越浓。”
李炫奕坐在萧琳身边,接了一句,“你直接说他更不像是人不就好了。”
随后挑衅的看了司徒尚一眼,李炫奕挑起眉梢,“谦谦君子,身具士族凤仪的司徒九郎不会在意的,哦?”
司徒尚淡淡一笑,话语却寸步不让,眼睫毛微垂,“秦王世子过得很逍遥自在。丝毫不像是身背重罪,我也看不出世子殿下有为秦王担心的样子。以世子殿下的胸襟,身具皇族的的傲气,你也不会介意的,哦?”
一样的语气,不一样的话语,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效果是一模一样的。
萧琳倒茶,饮茶,仿佛丝毫感觉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斗,站在一旁的青年瞪大了眼睛,显得不敢置信,谪仙司徒九郎还有这样的性情?
“茶水太淡了,我想喝酒。”萧琳从荷包里拿出梅花形的银定子,“酒逢知己千杯少,上好酒!”
司徒尚对方才一同饮茶的青年道:“过两**到太尉府上寻我,我们再详谈。”
本是赶人清场的话语,在司徒九郎口中说出来格外的不同,傲得不带有一丝的烟火气息,仿佛被他赶走是荣幸一般。
青年拱手作揖,“范阳崔家十二郎必将拜会司徒九郎。”
“再会!”
“再会。”
范阳崔家十二郎离去。
李炫奕道:“没想到你也会同二等士族结交,你有事要范阳崔家办?”
别看司徒尚仿佛什么都不在意,李炫奕可是知道,若是没有十足的好处,司徒尚绝对不会同范阳崔十二郎再见,阴险狡诈的狐狸是李炫奕在心里给司徒尚的起得外号,当然这一点他可不敢同萧琳说。
司徒尚缓缓的说道,“多谢秦王世子的提醒,范阳崔家世代为朝中御史,十二郎的祖父如今是御史中丞。我故去的姑姑也可借御史中丞之口说很多的话。”
李炫奕哼了一声,“你不必故意气我,便是我不提,你会放过御史中丞?俗语说无利不起早,你同崔家十二郎见面只怕不是偶遇。”
“你们两个是不是先拌嘴,后比剑?若是再分不出胜负的话,是不是打算将京城翻一个个儿?”萧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刚见面就冷嘲热讽,真真是难为你们两个了。”
萧琳端起倒满了清酒的酒盏,“喝酒都不安生。”
一个一个酒盏堵住他们的嘴,司徒尚举了举酒盏,李炫奕同样回敬,谁也不肯认输般将萧琳倒得酒喝了,李炫奕抹着嘴角,“他那杯酒好像比我方才的少。”
萧琳拿起桌子上点心塞在李炫奕口中,嗔怪的撇他一眼,这点小事还要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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