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雁舞把手伸到牛大傻面前,淡然而笑:“你不会让我这个样子做花奴吧?”
“当然不会!”牛大傻摸出钥匙,给他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戚雁舞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子手脚,叹道:“没有束缚的日子,真幸福!嗯……你不是真正的傻子吧?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挟持你姐威胁你?”
牛大傻莫测高深的笑了一下子,那模样,和平日里咧嘴傻笑,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戚雁舞的心中,陡然冒出一股子寒气。
“我知道你的想法,锁在这里,自然是跑不掉的!”牛大傻笑了笑,“所以,你老老实实的同意做个花奴,然后在伺机跑路,是这样吧?”
“正常人都是这么想的!”戚雁舞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就弄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自称是“傻子”的王八蛋,这么放心他,难道他就笃定他不会跑?
就因为那些慢性毒药,他真以为能够就可以控制一个人为所欲为?这傻子也未免太过小瞧了人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牛大傻问道。
“当然,我是正常人!”戚雁舞笑了笑,“而且,我还是一个绑匪,对于劫持人质,很是在行。”
他想,牛大傻该不会忘记,不久前他曾经劫持过他们两个吧。
“砰——”一只老大的拳头,对着戚雁舞头上狠狠的砸了过来,戚雁舞头微微后仰,躲开他那偌大的拳头,但就在同时,他只感觉小腹之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子。
戚雁舞身不由己的痛得弯下腰去,捂着肚子,半晌也没有说得出话来。
“你就是欠教训!”牛大傻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
戚雁舞扶着旁边的椅子,弯腰坐了下来,这才说道:“等着我完全恢复了,我会好好的找你打上一场。”
“你就算恢复了,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牛大傻冷笑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够让我不跑路?”戚雁舞还是好奇,这个傻子的思维,就算他他拳头凶猛,板砖凶猛,但难道他不长腿啊?不会跑啊,我惹不起,我难道还躲不起嘛?
“我在你身上种了剧毒,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发作,你可以跑路,但只要你一个月之内没有回来,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牛大傻冷冷的道,“顺便说一声,这个药是我家老头子研制的,听的说,他老人家还没有研究出正确的解药来——我家老头子一向做事都不怎么负责的。还有,这药他还没有找人试验过,也不知道灵不灵,也许你运气好,这药完全不灵,跑路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听着,这东西似乎都不怎么实际啊?”戚雁舞微微皱眉,心中却是一颤,难道说,这世上真有这样猛烈的慢性毒药?
环顾这个怪异的手术室,戚雁舞打了一个寒颤,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一点好。
“你也休想拿着我姐来要挟我!”牛大傻再次说道,“我家老头研究的什么子母情宠,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试验对象,我既然把你扛了回来,总归要在你身上找一点利用价值,所以,我把子宠放在了你的身上,母宠偷偷的下在了我姐身上。”
“情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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