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卖个好却没成想拍了马蹄子上,脸上也是阴晴不定的。连忙退出去做事了。
看着巧莲那小心翼翼的脸色,叶云水本是绷紧的脸忽得松了下来,不由得自叹道,她这是怎么了?只因那些孩子都是孤儿,却非要纠结于一顿饭,就算是这一顿遂了她的心意,往后却也是要与往日那般,哪能顿顿吃红烧肉呢,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却是心里一时纠结犯了糊涂了……
饭菜做了上来,秦穆戎倒是不介意什么穷人吃的富人吃的,甩开膀子吃的很香,叶云水也破天荒的吃了三四块,回味了下红烧肉的味道甚是舒坦。
转头问起那些学徒,巧云脸上又多了踌躇之色,花儿则上前劝慰道:“都有肉有菜了,您就放心吧,不过您是主子,他们是学徒,定是菜多肉少的!”
叶云水这会儿也是想开了便释然了,“用肉汤煮些个菜也是有滋味儿的。”
巧云见叶云水松了那个牛角尖的劲儿,连忙绽放开笑脸应和,“每个月他们都有各自的月例银子。衣食住行都不缺,您就放心吧。”
秦穆戎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多问,晚间二人歇了的功夫,秦穆戎则是说起这些学徒的来历。
“……这些都是军中战死将士的遗孤,那些做活的多数都是寡妇,以前只想着将他们养到十几岁便给他们自谋生路,这辈子不要再入军效力了,你提了医馆后我才起了心思,教他们手艺总好过自谋生路强。”秦穆戎语气虽淡,可叶云水能感觉到他心底的那份悸动。
叶云水靠了他的身上。“爷是个心善的人。”有他这般地位还如此有心的人却是不多的,人说越是接近过死亡的人越能感觉到生命的珍贵,他和她都是这样吗?……
秦穆戎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起另外一个事,“上次你让寻的铁匠铺子已经都妥当了,而且还按照你的要求做出了第一批的那个夹子。”其实说的是镊子,不过叶云水没法与其解释便叫为夹子。
“还有那针,实在无法弄的比绣花针还细了,如今都是那些女眷们用手磨。”秦穆戎的目光很认真,“真不知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叶云水只是一笑遮过,总不能跟他说自个儿不是这儿时代的人?当场就被当做妖孽杀了!
“明儿婢妾先去瞧瞧,然后教了巧云和巧莲用法,然后再由她二人传授下去,虽然这些孩子已经可以开医馆了,不过这技艺还是精益求精更好,毕竟是事关人命。”叶云水对此要求的很苛刻。
秦穆戎也点头:“可以,什么时候你点头了,再允他们出去开医馆。”
二人又说了些往后医馆的打算,也是要在西北各地先试行,而涅梁城这里却是丝毫不沾,叶云水虽未明说,却能够感觉到秦穆戎在铺一条看不到的后路……
第二日一早,叶云水则是手把手的教了巧云和巧莲如何用镊子和医用针,还有如何做消毒棉,“……用之前必须要消毒,这样避免伤口感染。”
巧云和巧莲二人很用心的学,青禾的脸上露出几分羡慕的神色,花儿的时不时的提醒着叶云水莫要太劳累。
在这里又耽搁了一个上午,下午时秦穆戎带着叶云水踏上了回程的马车,巧云和巧莲二人哭的跟泪人似的,而那些个学徒则是跪地送他们二人离开。
二人又回了祁善的庄子上,祁善从昨日早上离开到现在并没有出现。
“爷,咱们也离开了两日了,明儿回吗?”叶云水虽然在这里呆的很舒适,可心里仍是惦记着府里的事,不知沈氏三人做的如何了?
不是她纠结于权势争斗,那是因为还无法洒脱的放手。如若真有能放开的那一天,她很希望能在那山坳里活到老。
秦穆戎似乎也与她有同样的感觉,“明儿咱们一路往回走,带你在街市上瞧瞧热闹。”
叶云水笑着道谢,与秦穆戎相处久了,她也习惯了他冰冷的模样,他的这种性格是生活的磨难造成的,怨不得他自己。
二人相拥而眠,秦穆戎轻啄其唇,一双大手很不老实的摩挲着,目光中充满着渴望,叶云水红着脸把手往下放去,把头扎在了他的颈窝里不肯抬起,他却感觉到她烫如火的温度……
“云水……”秦穆戎第一次呼唤她的名字。
屋内*光无限,两颗孤寂的心第一次这般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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