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横眉的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丰满的胸臀是打算拿來当摆设的吗,你都一把年纪了,以后不孕怎么办。”
“什么叫一把年纪。”白夏原黑着脸,哼道:“反正我不会要孩子的。”
“真是气死我了……”吴明气得哇哇大叫:“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看來你是不会学乖了。”
吴明一把将白夏原抱到腿上,直接掀开她的浴衣,对着她浑圆丰硕的香臀狠狠扇了起來,啪啪啪啪,一颤未平,一颤又起……
白夏原捂着硕臀,委屈的尖叫起來:“你真的打我,你个坏蛋,我跟你拼了……”
两个加起來六十多岁的人又掐起來了,夫妻本是同林鸟,闲來无事,你一拳,我一脚,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一个专门打屁股,一个专门k脸……
听到楼上传出的动静,楼下一群看电视的人集体傻眼,小别胜新婚,可是这动静怎么像拆房子,激烈得有点过度了吧,叶梨眉面露一丝艳羡,急忙拉着她家那口子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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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的胸大肌露出來了。”
“呀……”
坐在床头的白夏原尖叫一声,急上合上浴衣捂住春光,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在床尾的吴明摸着疼痛的嘴角,笑骂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排斥生孩子吗。”
赌气一会儿后,白夏原才闷声道:“我曾经对天照大神发过誓,永远都不生孩子。”
“为什么。”
白夏原幽幽道:“姐姐临终前将三郎托付给我照顾,为了一心一意教导好三郎,我才发誓不要孩子,而且,我不想要那个男人的孩子。”
“又不是要你跟别人生,是要你跟我生,难道你沒想过帮我生一个孩子吗。”
白夏原有点不敢面对吴明热切的目光,低下头吱唔道:“我……我不知道。”
吴明微微一笑,谆谆教导:“女人就是要生过孩子才算完美,生一个长得像你或者像我孩子不好吗。”
“吴明君,不要逼我好吗。”
“如果老天爷再把孩子赐给我们,不要再打掉了好吗。”
“不会再怀上的。”白夏原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表情,弯腰从床下拉出了一个纸箱,淡定自若道:“我买了一箱杜蕾斯。”
我擦,你想开门做生意吗,吴明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挖苦道:“你这是要学我搞批发吗,小心警察抓你。”
想起白天的事,白夏原噗嗤一笑,然后才一脸羞怯的问道:“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吴明嘿嘿一笑,坏坏的道:“女人,这个问題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吧。”
“坏蛋。”
“不知道有沒有咸鱼味的。”
“我打死你。”
两人笑闹一阵后,吴明再次将半推半就的白夏原拥入怀中,嘴角翘起一起邪魅的弧度,男人要想让女人怀孕,就算是一车套套都挡不住,只要一把针就能解决问題了,
咚,咚,
床撞墙的声音传进耳朵,正在亲热温存,情话绵绵的吴明跟白夏原一脸尴尬的分开了,隔壁的猫和老鼠太疯狂了吧,地鼠的腿还打着石膏,应该不宜进行如此剧烈的运动吧,
当然,他们用的是青瓜,剧烈一点也沒关系,反正累的是手不是腿,吴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猫和老鼠用过的青瓜怎么处理,不会拿來腌酸吧,
“女人,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白夏原颊染红霞,怯怯的道:“先关灯好吗。”
吴明撇撇嘴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是感官动物吗,关了灯以后,什么女人都一样。”
“那只开床头灯可以吗。”
“好吧。”灯光一暗,吴明拍拍白夏原的肩头,催促道:“快点脱掉浴衣内裤,转身撅起屁股趴好。”
白夏原双手抓着衣襟,弱弱的道:“吴明君,我觉得这个姿势好轻挑哦。”
吴明煞有介事的说道:“怎么会呢,良家妇女全都用这个姿势,只有比较放浪的女人才用男上女下的姿势。”
东洋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总是比较顺从,吴明只是随便说了两句,白夏原便妥协了,她只有一个男人,她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她的男人说乌鸦是白色的,她也会昧着良心承认乌鸦是白色的,
可是,狗狗一样的姿势真的一点都不邪恶吗,
由于天性使然,男人总是喜欢竞争,喜欢攀比,一墙之隔的两个男人较上了劲,我坚持,我坚持,我坚持坚持再坚持,他们的坚持赢得了女人赞许,不过亏待的是自己,
夜半三更,吴明搂着筋疲力尽的白夏原仰躺在床上,他自己同样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听到隔壁同样沒了动静,他露出了强弩之末一般的得意笑容,该死的臭老鼠,敢跟哥斗鸟,青瓜终于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