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醉,要出去喝到一醉方休,为了满足他们睡马路的心愿,滴酒未沾的吴明无可奈何的当起了司机,
车还沒开出龙口新区,后排的三只醉猫已经打起了呼噜,驾位的吴明跟医生相视一笑,表情有一些无奈,
“我看他们已经不行了,还要去喝吗。”
“就算不喝酒,我们还可以找点别的乐子……”医生笑得神秘莫测,“我们前些天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姑娘很有意思。”
吴明侧过头,兴致勃勃的问道:“怎么个有意思法。”
医生眨眨眼,道:“我点的护士确实精通药理,四眼点的老师真的会线性代数。”
“还好是数学老师,如果來个体育老师,就四眼那小身板,人家能要了他的小命。”
“要去玩玩吗。”
“好像有点意思。”吴明玩味一笑,瞄了一眼时间,然后拿起手机拨给了诸葛大昌,电话很快接通,“猪哥,我们要去按摩,敢不敢一起去。”
“吃饭,都这么晚了还沒吃饭吗。”诸葛大昌的声音陡然变小,似乎是盖住了手机喇叭,“小颜不在家,三桂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吃饭,我过去陪他聊聊天。”
一句话七分假,三分真,真可谓道行高深,又一次受教了,吴明擦了一下汗,诸葛大昌请示完家里的领导,得到首肯后,两个男人又扯了几分钟,然后挂断了电话,
天外天娱乐休闲会所,位于中海老城区偏僻地段,是一栋经过装修改建的六层老楼,这是一家棋牌茶座私人会所,吴明在会所保安的引导下,将车停在了会所附近关门的商铺门前,
來的路上,吴明接到了诸葛大昌的电话,说正巧有几个战友找他喝酒叙旧,今晚的炮先记在账上,改天再來打过,炮都可以记账,不知道能不能赊账呢,
万水千山总是情,姑凉,今晚赊个炮行不行,
吴明刚刚熄火开锁,后排的苍狼连打了几个嗝,自己打开了车门,捂着嘴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然后扶着一根‘电线杆’狂吐起來,
紧跟着下车的吴明跟医生楞住了,他们发现苍狼扶的不是电线杆,而是一位同样摇摇晃晃的仁兄,苍狼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将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到了人家的裤子上,
恶臭迎面扑來,刚想上前的吴明跟医生停住了脚步,立刻捏着鼻子走到一边,懵然被吐了一裤子的仁兄干呕两声后,扶着苍狼的肩头,也狠狠地吐了他一裤裆,
你吐我一裆,我吐你一裤,争吐,争吐,留下一地秽物,一对携手并肩的难兄难弟终于吐痛快了,却差点把旁人活活恶心死,旁边吴明跟医生都忍不住想吐了,
吐完以后,两个人都清醒不少,高壮挺拔的仁兄推开苍狼,大着舌头道:“你……你小子……敢吐老子一裤子,胆忒大了。”
身穿西裤衬衫的苍狼行了一个佛礼,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就让释迦大佛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你是和尚。”
“我是來自泰王国的僧人。”
“好你个死秃驴,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刘剑就枉为武当派弟子。”
自称刘剑的男人骂完以后,直接挥拳击向苍狼面门,苍狼侧头避过一拳头,快速退后两步,大声道:“请你冷静一点。”
刘剑看着自己怕拳头,惊奇的咦了一声,然后冷笑道:“死秃驴还有点本事嘛,敢不敢跟老子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无论输赢,今晚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怎么样。”
“暴力是不能……”
“你还是不是男人。”
事关尊严,苍狼还是点头了,原本抱着看戏心态的吴明脸色一变,别人不了解苍狼,他可是非常了解的,苍狼用的是泰拳,习惯用肘膝贴身攻击,出手非常毒辣,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要人小命,
“小二,不要伤人。”
就在吴明说话的瞬间,刘剑几步冲到苍狼身前,闪电般伸出双手抓向苍狼肩头,苍狼的反击更快,使出的招式跟吴明的如出一辙,屈膝,抬脚,踢鸟,
刘剑反应同样很快,身子一蹲,双手交叉封住了苍狼断子绝孙的一脚,苍狼收脚落地,伸势一蹭,换了另一只脚又踹向了人家的裆部,
双手捂住要害,刘剑有惊无险的跳开后,破口大骂道:“真他娘阴险。”
苍狼沒有趁势攻击,悠悠道:“幸好你是捂裆派的。”
“这跟武当……”刘剑说着楞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的道:“死老外,是习武的武,当归的归,不是捂裆。”
吴明在一旁暗之偷笑,同时也暗暗心惊,可以轻松避开苍狼的连环踢,这个一身匪气的刘剑不是普通人,实力不容小觑,看出手似乎是军人,